看着小鹿跑回其母亲身边,叶少儿拭干眼泪,对韩睿道:“大兄得答应我,今天天黑前就得回来。”
“不然,哪儿都不许去!”
说着嘴巴又高高嘟起,一副可怜巴巴委屈至极的样子。
“该委屈的是我吧···”
心中吐槽着,韩睿重重点头,便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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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后,韩睿便再一次踏上隆城的土地。
“桑家一卖酒的商户,马养的倒是不错啊!”
爱抚着胯下黑马的鬃毛,韩睿为其耐力深深震撼。
一路赶来,虽不是全速冲刺,也算是疾驰而来,这马却丝毫没有蠢角流沫、气喘吁吁的迹象。
现在可是夏六月!
虽然还不是正午,气温也达到将近三十度了。
“回去跟老爹商量一下,买下这匹马?”心中思虑着,牵着骏马走向郡衙——
闹市纵马,他还没那个胆子和身份。
哪怕将来有了,他也不会做。
在哪儿骑不是骑?非得撞死撞伤个把人才过瘾?
与对后世二代飙车党的仇恨一样,韩睿同样痛恨这时的“飙马党”。
来到县衙,跟门房说明来意,不过片刻,入内通传的小厮就跑了出来:“韩公子,司曹大人有请。”
拱手回了一礼,韩睿便跟随其入内,心中却疑惑着:这张直,怎么还是司曹?
任桓都当上县尉了,比他还要高一级。
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
来到县衙后堂书房,韩睿心中更疑惑了。
见到张直,草草打个招呼,便急不可耐问道:“张公升迁之事,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嗨,说来话长啊~”张直却满脸轻松,叫下人奉茶。
等茶至人退,便跟韩睿小声讲述着。
“什么?黄阮还没···”死字还没说出口,韩睿的惊诧便被打断:“咳咳咳,韩公子慎言,县尊黄公,乃朝廷命官···”
张直提醒着,还不忘食指贴嘴,做个“嘘”的手势。
见韩睿满脸激动,只好稍作安抚,便走出书房,交代下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待脚步声远去,复又坐下来,瞪了韩睿一眼:“你小子这张嘴,早晚要惹出祸事来!”
自知言行欠妥,韩睿尴尬的笑笑,转移话题到:“张公,那黄阮按理来说,不应该已“羞愧而尽”了吗?”
拙劣僵硬的话题转移,自是逃不过张直之眼,却也没在意这点末节。
回道:“郡衙挂出露布,布告案情结果之后,黄阮确实曾打算保全宗族体面……”
“那怎么?”
张直将声音压到几乎低不可闻,隐晦意指道:“东边来了人···”
韩睿沉思着:黄阮,黄生,东边,东宫···
眼睛一亮:“难道是”手嘘指了下长安方向:“那位‘老大人’要保黄阮?”
对韩睿的敏感性,张直愈发满意:“不太可能,也不无可能。”
“按理来说,出了那档事之后,‘那位’不会允许黄阮活着。”
“或许是黄生欲要回护子侄,以保全自身,免受其累。”
张直分析着:“但也不排除‘老大人’年岁渐长,又为人蛊惑···”
韩睿听着,只觉得诡秘无比。
正想着到底是什么情况,张直轻咳两声,道:“说吧,特地来一趟县衙究竟何事?”
“可别说是特地来寻吾的,太过虚伪。”
韩睿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张公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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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这里的丈夫指的并不是夫妻中的男方,而是成年男子,诸如“大丈夫”“好丈夫”之类,意思是大男人,好汉子之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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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寡人是说,公等大恩,孤谨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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