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证明还有一波人,而这波人与那两人是对立的。
当然其余再深一层次的内容魏子风并没有全部告诉静茹那丫头,原因很简单,她懒得解释太多,还有就是有些东西她也还没有想透彻,于是这条线索只能作罢。于她而言,知道了凌思思确切的底细,那么一切就好办太多了。
凌思思只是一个小角色,她背后的清霜阁才是真正的对手,可如今这对手躲回了老窝,可如何是好,一时间魏子风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抬手便开始抚琴。
静茹不过才听了一曲不到便有些发困,内心想着果然这等风雅之事不适合自己,又瞧着自家小姐没有要问的,便打算起身离去,可刚一起身,琴声便停了,她的脚步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回过头瞧着魏子风“小姐还有事?”
她以为魏子风还有事情要吩咐,于是转过头来十分认真的看着她,只见魏子风瞧了她一眼,然后径直朝着梳妆台旁的柜子走去,拉开柜门从一个红木雕花锦盒中拿出了一个十分精致小巧的墨绿色小矮罐。
“这是昨日那郎中来的时候我让他配的,今天下午才派人送过来。拿去每日涂在伤口上,七日便会好的差不许多了。”
静茹的眼圈有些湿润,这点小伤于她而言不甚在意,却没想到小姐一直想着,握着手里的罐子,静茹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待静茹自魏子风屋中出去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此时抚月楼的客人们只剩下一部分,不似之前那般多,因此静茹不敢轻易地出去,这里的女子个个眼神厉害若是此时以男装的模样被人认出来,戏白做了不说,更是少不了让人怀疑出一些别的什么。
于是她推开了楼梯拐角处的一处小窗,整个人钻了出去后又将它部分关严,这才跳了下去。这拐角处的下面是后院的一处角落,前面还一棵极大地柳树,是个极好的隐蔽点。
这等高度对于静茹来讲并不困难,三下两下如履平地般就落了地,可刚刚落地她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极为奇怪的是这脚步一深一浅,而且越来越近,静茹下意识地躲在了柳树的树干后方,一直注视着通往后院的门。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这人才左顾右盼的出现,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出门之前还回头望了望,向后院也探了探。待望向静茹那边时她才是真正的看出了此人的长相,不是凌思思还能有谁。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后院的西南墙角,又回头看了看,将头上的簪子取下在青砖缝上划了两下,便轻易地将一块砖取下,又从怀里取出一封早已经准备好的信放入其中后她又将砖块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为了掩盖痕迹,她还特意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将那缝隙填满。
一切都处理完成后,凌思思才又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次日……
黎月满脸愁色的看着此时正坐在桌前悠闲用饭的自家王爷,那夜王爷回来之时嘴唇发黑,十足是中了毒的迹象,以银针放血运功调息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算恢复到了如今的样子。
可今天一早便收到了魏国皇帝的邀请说是王爷即将回程心中多有不舍,今晚在宫中设宴,他本劝王爷不要去,因为这等宴席少不了饮酒,而王爷如今的身体状况恐怕不能多受刺激。可王爷偏偏不听,真不知道王爷是如何考虑的,对自己的身体这般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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