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用袖口抹了一把汗,回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秋姨,“奴才需单独与小姐说。”
让她走?秋姨怎么可能放心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单独与魏子风在一个屋子里,魏子风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倒是眼带笑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地上之人自然看出了迟疑,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间开始向怀里掏去,动作之突然惹得秋姨都靠近了魏子风几步。
只见他颤抖着摸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拿出了什么,一只白玉耳坠,上面雕刻的是一朵玉兰,拿出的一刻,阳光落在上面如同凝脂一般细腻,极为好看。她认得这个白玉耳坠,这是她千辛万苦寻来的,再亲手雕刻的玉兰,当时她在做的时候弄坏了好几个,最终一大块玉石只做成了这一副耳坠。
“小姐可还记得这耳坠?是耳坠的主人让我前来的,小姐大可放心。”说着便挪动着膝盖凑上前去,将耳坠放在了桌上,然后又退回了原处。
拿过那耳坠之时,魏子风的手有些许微不可查的抖,人生第一次略带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耳坠的主人可好?”
见到那人重重的点头,魏子风这才透露出些许的轻松,让他站了起来并示意了秋姨出去。
“说吧。”
“耳坠的主人让奴才告诉您,尽快离开这里,皇上已经知道您在这儿了,恐不久以后便会派人过来。”
说到此处魏子风冷冷一笑,魏贤玉吗?他确实早就知道她在这里了,因为她早已经收到过来自于他魏贤玉的警告了。那日她喝的有些醉不想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于是早早就回了屋,可一回屋便看见了桌子上的戒指和一封信。那是母后的戒指,而信则是魏贤玉的字迹,只写了一句话——真的不在乎你母亲的命?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威胁她,威胁她交出东西,因为日子将近,他着急了。可她相反对于母亲的安全她从不担心,因为母亲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威胁于自己的人,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轻易动手上这个筹码。
“还有其他的话吗?”
“还有就是……就是耳坠的主人说,三日之后想要在玉和茶楼与您见一面,有话与您说。”
清霜阁……
阁中四大护法受伤,阁主也受伤昏迷直至现在还没醒,一夜之间清霜阁似乎所有人都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气势都低了几分。阁中的毒医已经守了阁主一夜了,没有叫任何人进去,也没有传出一点动静,屋子里安静的吓人,屋外也同样安静的吓人。
大家都是一筹莫展之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叫骂声,“是哪个害得我兄长?”
众人一惊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清甜的面庞与其飒爽的身形极其不搭,走起路来风风火火颇为一副男子的样子。顺着众人让开的缝隙来到了房门前,一脚就将门踹开直接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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