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经营抚月楼这么多年,可以说是主心骨一般的存在,走后抚月楼的气氛大不如前,姑娘们的兴致个个都有些散漫,而且从那以后,魏子风也没有再过问过抚月楼的任何事务,可以说是全权的交给了凌思思处理。
而这凌思思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物,这样的日子也不过维持了几日,短短几天就将抚月楼从上到下重新整顿了一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上上下下打理的是井井有条。
而她也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魏子风的房间里,依旧像往日一样在她面前装着可怜与弱小。
二月初十的的那日早上,几乎每日清晨都要叫醒魏子风的凌思思竟然出奇的没有出现在魏子风的房中,反而是差人带来了两句话,说是打算今晚去澄春湖畔散步赏月。
这是上次她约她,却因为醉酒没有赴成的约,她没法拒绝,更不会拒绝。
因为很明显,狐狸要有动作了,也就是说她后面的人迫不及待了。
“小姐,你说这凌思思打的什么算盘?”一边给魏子风插着发钗,一边心里不由得纳闷。
魏子风红唇一抿,淡淡一笑,“打的什么算盘去了才知道。”
停靠了很久没人去过的花船内气氛阴暗的有些异常。
此刻一个身着抚月楼小厮服装的男子背对着凌思思负手而立,悠悠地看着远处的长春河“思思,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三天之内要是东西还到不了我的手上,那恐怕我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了。”
凌思思的手用力地攥紧,指甲戳在掌心,强烈的疼痛让她克服着恐惧保存着仅有的理智,“阁主……”
似乎要辩解什么,可男人却没有给她任何继续下去的机会,一个巴掌便将她打倒在桌上,桌上的茶具碎落一地。
男人没有停手,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整个人向她凑近,将凌思思眼前仅有的光线遮住,“思思,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听别人解释了,也只有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完不成任务,那我就只能阁规惩治了。”
细密的汗水从凌思思的额头渗出,身体也有着不可控制的颤栗,想要说些什么,可舌头就像是打了结一般,说不出一个字。
大约过了三息,男人才缓缓放开了她,用着刚刚还捏住她下颚的手,此时却带了几分温柔,两只手捧住她的脸颊,“思思,你知道的,我是最疼你的。”
男人的语气满是心疼,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是另一个人做的一般。
“是,思思知道。”声音是颤抖的,凌思思看着眼前的这个魔头。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便用自己的袖口将凌思思额头上的汗擦干,大手下滑至她的腰间,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缓缓的靠近凌思思有些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侧头嗅着属于她的味道,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之上,让她整个人更加的紧绷。
“思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最了解我的,你知道我对那些不听话的人是怎么处理的,我再告诫你最后一次,脱缰的代价你是承受不住的。”
凌思思一动也不敢动,直挺挺的像个木头一样,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感觉到自己脖颈处一阵湿热,随后肩膀处便是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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