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本来只是以为这人是弄错了,可谁知那人眼看着急地冬日里汗珠子直流,一看就是真有事,遂和他说了早上的事情,那掌柜的这才一拍大腿当即哭了起来。
本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抹起眼泪来也是一丝一毫地不含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说自己师父死得惨!
这下子可给秋姨给说蒙了,大吵大闹地也让魏子风不得不出来看看,面带纱丝站在三楼的栏杆旁让静茹扶着。
秋姨看他哭的稀里哗啦的,不好做什么撵人的举动,可这也属实打扰了她们生意,就在一旁劝了半天。
“掌柜的,不如您再好好儿找找,怎么我这一说您家师父就西去了呢?”
这明摆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啊!抬头无奈地哄了哄趴在栏杆上看热闹的姑娘们。
“什么呀!要不是因为上次从抚月楼拿回去的那包药粉,我家师父也不会亲自试药!”
这掌柜的原本就在哭,此时说话顺着哭腔嗓门自然也小不了,话传到魏子风那处,魏子风和静茹皆是一惊。
魏子风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她看见老大夫之时为什么感觉不对劲。“静茹叫几个人一起去找,抚月楼与共济堂的这条路给我仔细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回想起今早老大夫离去之时的背影,魏子风的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她应该想到的,这千毒散名字虽然可以相同,但毒物不同各有不同,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于解药。
可今早老大夫那笃定的样子,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如此笃定那便是可以解她身中之毒的解药,原来缘故在此。
那掌柜的哭着哭着就突然停住,抹了抹眼泪,猛地站起身,直接冲了出去。
秋姨怕魏子风心里头不舒服,于是上楼去陪着魏子风,才不过半个时辰,静茹便噗通一声把门推开了,一副气喘吁吁地样子,喘了好几口气,才算是喘匀。
“小姐,奴婢在小东街的一个巷子里面找到了老大夫的尸身。”
剪着枝杈的手用错了地方,一朵饱满鲜艳的菊花被她给直接剪下,脸色更是说不出来的难看。
“如今人在哪儿?”
“在后院。”
“去派人通知共济堂过来领人,秋姨给我换身素净的男子衣裳。”
静茹得命令退下,只留下秋姨和魏子风,秋姨一边找着素净的衣服,一边时不时看着魏子风。
只见魏子风坐在梳妆铜镜前,眼睛紧紧地盯着手里的那个红木盒子,红木盒子在她的手里不停的翻转与桌面发出有节律的碰撞声音。
寻了一件白色绣着竹子枝叶的男子衣袍走到魏子风旁边,“小姐这件如何?”
“好”
口里说着好,可眼神哪有一刻落在了衣裳之上。
待二人收拾好后,这才来到了后院,此时的后院空无一人,过来的通道上也被人把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后院的正中间停放着的正是老大夫的尸体,嘴唇透着淡淡的黑色,脸上也有着浓郁的阴沉。
没过一会儿,就从外面传来了哭声,人还未到声先到,来人正式那个刚刚走了不久的共济堂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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