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大当家一声令下,便被人拦了下来,身后的高坐的大当家手里把玩着珠子,满面春风的道“到嘴的的鸭子怎么还能让它飞了呢?”
那日天暗不曾看清楚,只觉得她太过瘦了些手感不好,谁知道今日堂中一看真可以说是美人啊!比他那个媳妇不知道美上多少,如今这尝都没尝就放了是哪里来的道理。更何况这女人一看就不止值这个价钱!
公孙锦拉着魏子风的手止步,眼里的杀意突增,嘴角勾起,背对着那大当家道,“大当家这是何意?”
“何意?来人给我绑了!”
一群土匪冲过来,可瞬间便被公孙锦给踢了出去,打斗一起,从外面闻声赶进来几个人刚要上手钳制住魏子风,就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群黑衣人给打退了。他们个个手里拿着刀,刀法精湛一看便知不是凡人。
山里面的土匪自然是比不得,三五个打一个,却也得不到半分好处,转眼间就倒地了一大片,而那群黑衣人却毫发无伤。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喜滋滋的大当家吓傻了,一边大声喊着人来保护他,一边往后退,他完全没有想过有人能打上山来。
官府曾经几次派人围剿,可因为这鹰嘴峰易守难攻的地势一次都没有尝到甜头,日子久了也拿他们没办法,就连那知县为了讨好他少做祸事都把女儿都送上了山。
渐渐地他的人倒下的越来越多,眼看着情况越发不妙,他拎起旁边的流星锤仗着几分莽劲儿冲入了打斗之中去,他年轻时之所以可以成为一方匪寇之首也是因为他从小练过几天功夫,身手不错。
流星锤重量不低,挥舞起来自然不是刀剑所能匹敌,最先和他遇上的一个黑衣人背对着他不甚便被他所伤。他越打越有一股子冲劲,竟有了一丝丝抗衡之意。
公孙锦面色一凛,抄起地上的一把刀飞身前去,一刀朝面门劈去却被躲开,而那刀在他手里极为听话,刀面一弯,正中手臂。
“咣当!”那十多斤的流星锤落地。
失去流星锤的他一下子弱了不少,公孙锦回手一刀虽被他躲过要害却也割破了血肉。
知自己不敌,惊慌失措地往后跑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疯狂地大喊“快放他们走!”
这他们自然说的是魏子风和公孙锦,可现如今的情况还容得他们不放吗?
手里的刀被他扔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一身黑袍立在原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本来我还想着让那珠子在你那里多待片刻,谁知道你这般心急想要送还于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灼云,一个不留。”
后半句是说给领头的黑衣人的,说完便拉着魏子风转身离开,身后的堂中惨叫不断,大当家的求饶声不停,伴随着一声尖叫,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他又救了她一次。
“公孙锦,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一边走,魏子风一边看着公孙锦,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在她心中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奇怪,好像无论她在哪个角落里都能被他找到一般。
“还记得那只鸟吗?”
不是在问他怎么找到她的吗?突然说鸟做什么?她在心里暗道。
鸟?哦!她想起来了,还记得刚开始他带她从皇宫里逃出来的时候醒过来时就是在头顶有一个鸟笼。
“你该不会是想说是鸟儿找到了我?”
“嗯”即便是公孙锦肯定了她的问题,她仍然是不敢相信鸟儿竟然还有这种功能,竟然能隔这么远找到人,以前她只知道鸟儿可以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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