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姐姐吗?”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魏子风嗯了一句。
“若是我死了,姐姐能帮我给我母亲带句话吗?就说我从来没怪过她。”
她没说话,看着宋萍儿有些心疼,许是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许是因为刚刚自己带了几分自私并没有阻止过,可不管因为什么,她此刻看着她心里并不能平静。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婆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汉走了进来,似乎看惯了这种景象,那老婆子并没有过分吃惊,将床上的被褥换了便下去了。
两个大汉看了看宋萍儿,一个人抓住了她,另一个打开了那牢门,紧接着宋萍儿被再度送了进来。
宋萍儿把那银簪子取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脸颊,靠在墙上躲在阴影之中一句话也不说。
“你家在哪儿?我好帮你送信。”
她有意无意地同宋萍儿交流着,因为她总觉得此刻宋萍儿的眼神像极了自己每次面对毒发之时的表情,绝望无助,对于以后的日子没有任何希望可言,全身心想的便是解脱。
可又仿佛是站在悬崖边儿的人,心里想着往下去,却总会期待着有人拽自己一把。
“家……”
这个字此生好像与她无缘了,或许从那日她爹和娘亲把她送上来的时候起,她便没有家了。
坐在牢房的角落中,手里的那银簪子许是有些年头了,泛着的油润的光芒,有些刺眼。
许是屋子里本来就有些冷,刚刚还发生了那种事,那银簪子冰的宋萍儿的手,在抚摸之时有些颤抖。
“家父是安定县的知县,姐姐出去以后询问一下便知。”
知县?
知县的女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况且看那女子的表现估摸着到这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魏子风正在心里盘算之时,门再一次被人打开,而这一次进来的不再是那个壮实的男人,换成了一个身穿长袍的眉眼间有几分书生气质的男人。
他进门以后在看到角落里的魏子风之后,眼神里的阴嗜只增不减,抬着步子走到了牢笼跟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子风,“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秀眉微蹙,据他说的这句话来讲,这人似乎认识自己,可为什么她没有印象。
看着魏子风的表情,那男人也知晓了几分意思,嘴角微弯,“看来你早就将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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