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脸色不怎么好看,让黎月也不敢多问。
“派人给皇兄送信,说东西找到了,人也找到了,问他如何打算。”
黎月知是事情紧急,遂不多说领命退下,派人放了一批鸟儿出去。
自打抚月楼出了抚月姑娘之后,抚月楼的名号一天比一天响亮,生意也一日比一日好,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这些人之中不乏有些纨绔成性之辈,但除了那日找不痛快的周文坤之外,还真是没人起什么坏主意。
毕竟来这里的人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真惹起事来也怕惹了什么背后的人物,所以大家属于相互制衡,没有出过纰漏。
当然也有人一掷千金只为求得抚月姑娘一舞,但都被秋姨以抚月姑娘身子不适为由给搪塞过去。
不过确实如此,这几日那沈舸没有再来,不过他留下来的药却是一直吃着,可这魏子风就是不见好,甚至更虚弱了几分。
这可是急坏了静茹,蹲在看着药炉的静竹身旁,看着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呢药,她不禁又郁闷了几分。
“哥,你说那人给小姐开的这药有用吗?”她怎么感觉小姐吃了这药除了第一次以外,后面越来越差了呢!
静竹不停的煽动着手里的蒲扇,看了一眼蹲在一旁拄着脸颊的静茹,“你这丫头莫不是说你熬的有用,我熬的无用?”
静茹笑了两声,随后从他手里拿过了蒲扇,往旁边挤了他两下,把他挤出了药炉旁边。
“对!就因为是木头熬的药,小姐喝了越发的傻了!”
站起身来看着嘴里面嘟囔个不停的丫头,他实在是无奈极了,不去理她转身出了厨房。
白日里抚月楼的客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仅有几个房里有客人,静竹穿过后庭来到正厅,本想着找找秋姨却不想在路过一扇打开的房门时遇见了一位熟识的姑娘。
房间里面的声音并不小,是吵架的声音。
里面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正在与一个男人吵架。这档子事情他来抚月楼这几日便遇上了好几次,平日里他并不管,可看见站在一旁的身影他没有像往日一样视而不见,反而站在了门口。
“好你个柳诚!你吃我的喝我的!如今还敢用老娘我的钱来找乐子了!”
“啪!”那地上跪的那个男人被扇的是头晕眼花,脸肿的老高,抬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心里一狠,使了大力又朝着自己另一面的脸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虽没有上一巴掌力气大,但这效果却也相差不多,让那原本也不算瘦的脸,更加圆润了几分。
那男人跪着朝女人的方向挪,直到到了那女人的脚下才罢休,抱着那腿就不松开,鼻涕一把泪一把,“娘子!娘子!你别生气,都是这群贱蹄子勾搭我!我也是一时失了魂这才入了她们的圈套!娘子!娘子我错了!”
说着他举起右手向天发誓,“娘子我发誓!以后要是再来这地方,我……我天打……”
没等他说完,那被他叫娘子的人就蹲下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见他娘子不气了,他壮了壮胆子起身,又诉说着自己有多么无辜,有么可怜,就好像有人把他绑过来一般。
那女人本就有怒火,一听这些更是气的牙根痒痒,任那男人怎么拦都要冲上去打房里面姑娘。
而此刻那房中的姑娘正是静竹带回来的凌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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