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家小姐的状况好了很多,她心里也放心下来,告了声退,就去后院看药了。
……
冬日里,天黑的自然早一些,抚月楼也开始了歌舞升平的景象,可坐在花船上的魏子风怎么也静不下来,因为她知道今日又是那个日子。
她让静茹送了些酒就让所有人离开了。
天很黑,她没有掌灯。
其实打心里她是不想看见自己那般可怖的样子。
纵使这般经历已经两年,经历了她数不来次数的折磨,可每每到这一日,她是怕的。
不过此时一碗酒下肚,那怕也少了几分。
今夜的风吹的很狂暴,石子沙沙的打在门窗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让平日里总是要看会子书才能入睡的沈舸心烦意乱。
其实他的心烦意乱是从抚月楼回来就开始了,甚至还少有的带着几分恼怒。
黎月将一盏安神茶递了过去,实在是没忍住问了一嘴,“王爷,今日出了什么事吗?”
他跟王爷这么久,第一次看见王爷发怒,平日里王爷只是带着一脸若有若无的笑意,而今日竟是怒了,着实奇怪。
下一秒对上沈舸看自己的眼神,他就后悔问出口了,道了一句告退就想往外走。
没等他出去就听见身后的人问“抚月楼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黎月脚步一滞,转身道“回王爷,抚月楼没什么动静,不过今日倒是有些奇怪,前几日那花船总是亮堂的停在长春河,可今日却是暗的。”
沈舸手里的书被捏的有些皱,似乎是想了什么,不等黎月反应,就开门出去了。
黎月愣了片刻就跟了上去,沈舸的脚步有些急,让黎月跟的有些费劲,直到停下来,才意识到来的是抚月楼。
他挠了挠头,这抚月楼到底哪里吸引王爷,自从那日从左相家的宴会上听了什么抚月楼的抚月姑娘的名号以后就来了抚月楼打了什么擂台,然后还派人看着抚月楼的动静。
而今日一听见抚月楼请大夫,就自己亲自过去了,这半夜又来这抚月楼,站在长春河边看着那花船。
难不成他家王爷喜欢上了那抚月姑娘?
难不成那抚月姑娘真如传闻中一般貌若天仙?让他家王爷也失了魂?
望着那花船待了片刻,沈舸刚要转身离开就听见花船里有一道奇怪的声音,那声音被抚月楼的弦乐声所掩盖了大部分,若是不仔细听,定然不会听见的。
沈舸的眉毛皱了皱又放开,来到了抚月楼。
黎月说的没错,今日确实有些不同。
花船停在河中央只有一根粗绳连接着,以作为船与岸边的联系,若是上船,就拉拉绳子,船里的人就将船开过来。
秋姨见到来人,便将人带到后院,询问了来意。
“公子,今日恐怕不行,抚月已经睡下了,更何况曾有过话,不许任何人上船,包括我们。”
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意思说我们都不能见,何况你们。
“如今的她身子出不了意外,出了事情担待得起吗?”沈舸沉声问道。
秋姨一愣,确实如此,他们担待不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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