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女子翻了身,“这不是等你呢吗?感觉你会有话对我说。”
秋姨没有料到,魏子风在等自己,但她确实有话对她说。
“小姐,今日这凌思思怕是不简单。”
“奴婢问了静竹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更何况那凌思思奴婢总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刚开始的时候坐在门口,后来也一直站在门外,显然对抚月楼有排斥之意。但却想留下来。”
明明不喜欢,偏偏还留下来,定是有目的而为之。
魏子风淡淡笑了笑,“好,秋姨以后盯着些就是了。”
秋姨疑惑的离去,她不明白,从刚刚小姐的语气估计也看出来了。但当时却让自己做主留下她,究竟是何意思。
她哪里知道此时魏子风心里面打的什么算盘。
第二日巳时,秋姨敲门唤魏子风的时候,没人应声,以为是睡熟了些,就多用了几分力气。
魏子风素来醒的没有规矩,但这个时候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却一直不见响动,秋姨就自行进了去。
结果撩开纱幔,又叫了两声,回应她的依旧是安静。
看着那躺在床上的人,心下惊慌,急忙遣人去寻大夫,自己则是用手探了探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秋姨是不知道她中毒之事的,但闻讯赶来的静茹却再清楚不过。这几日小姐每日睡觉的时间都比醒着的时间长,恐怕不是什么好现象。
跪在床前用温水沾湿帕子,给魏子风擦了把脸。
许是睡的舒心,往日里总是微微紧锁的眉毛,今日舒展了许多,不过那股子异样的苍白却在脸庞挥之不去。
不久那派出去寻大夫的小厮就回来了,可带回来的并不是大夫,而是那日打擂台的沈舸。
“你来这里做什么?”静茹一见到他就竖起了一身的刺。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这个人是什么好人。
沈舸不言,绕过了她径直来到床榻跟前,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覆在了魏子风的手腕之上。
那手腕似乎比那日还纤细了几分。
静茹本想拦着他,不让他接近小姐的,却被秋姨给拦下了。
因为看他的样子是给小姐号脉的,静竹也没有动作,站在一旁等着结果。
片刻,沈舸起身来到书桌旁,疾笔写下了一个药方,吩咐小厮去抓药后,又遣退了屋内的人。
拿出银针,一根、两根……
直到银针嵌入那乌黑的秀发之中是,床上的人才有了动静,不再像刚刚那般生气全无的睡着,缓缓睁开了眼。
是梦吗?
自己的梦还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本想着抬手揉眼,却被一双大手给制止了。
“若是不想死,还是不要动的好。”
那声音从眼前的人那处传来,魏子风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男子在自己身上施针。
今日的他不似往日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反而板着一张脸,眉毛锁的有些紧,但显得尤为认真。
头顶的发髻被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束着,竟比往日的金冠好看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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