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就像是带着爪子一般抓着魏子风的耳朵,就往里面窜,让她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脚生生地停在那出,那腿仿佛有千金之重,再也迈不开一步。
“小姐!”静竹忍不住出声。
“你去吧,给她些银钱,让她好生活。”
魏子风站在原地并未回头,这样的事情管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这种人多得数不胜数,难不成她都要管一次,她不想,也没有能力。
“我数三个数你们就此离去,我便不再追究!”
那群男人本就喝了点酒,再加上静竹搅了他们的好事,故而看着越发不顺眼,根本没等静竹先出手,抡起拳头就朝静竹砸,但他们怎么可能是静竹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得落荒而逃。
在那女子面前放下银钱后静竹就接着跟在魏子风身后走,刚走出一段距离,二人就停了下来。
回头望过去,那女子就停在二人的身后。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那女子依旧跟着。
“姑娘夜深了,你快回家吧!”
魏子风的话对那个丫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依旧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他们一走她就跟上。
魏子风实在无心这些事便告嘱咐静竹自行处理,她先回去,然后不等静竹反驳,一溜烟儿嗯快步消失在远处。
她刚一到抚月楼就被秋姨引到了后院。
后院除了静茹时常练功以外,并无他人常来,静茹此时正在花船上给魏子风整理用品,秋姨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递给了魏子风。
“姑娘,这是今日那赢了擂台的男子派人给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那白玉瓷瓶入手温润,放在手中把玩了两下“他可说什么了?”
秋姨拍了一下额头“瞧这记性!那人说是送给小姐调理身子的,还说若是不吃恐怕小姐撑不到给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秋姨不太懂这话里面的意思,难不成小姐生病了?刚想问,这人就已经转身走远了。
魏子风拿了药回了花船,换了一件衣服在灯光下看着书,可她对手里面的书一点心思也没有。
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摸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掏出了那药瓶,心中思绪万千,可还没来得及多想,房门就被人扣响。
“小姐出来看看吧!”
秋姨敲着门,这事虽是不甚大,不过如今这抚月楼并不是当初,若自己贸然做主恐怕极为不妥,所以她才来找的魏子风,打算问上一问。
“怎么了秋姨?”
“门口来了人,跟着静竹来的。”
魏子风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定然是那静竹木头给人家弄回来了,遂将那瓷瓶收入怀中,跟着秋姨出了去。
再见到那女子的时候是在抚月楼的后门,平日里他们不怎么在正门进进出出。
她在秋姨的伺候下披了一件银白色缎面大氅走了出来。
已然不是刚刚男子的模样。
那女子坐在门槛上回头一望便见到了出来的魏子风,眼神一闪,站在门外起身行礼。
魏子风眸色暗了暗,走过静竹身边的时候,看见他那袍角的泥土。“知你是块木头!让你办的事都办不好?”
她让他打发了,谁知道他还给人家父亲葬了,不仅如此还给人带回来了!
“小姐好。”
那声音怯生生的,让人心存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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