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喝醉了的时候她才能再一次看见父皇对她笑,也只有喝醉了她才感觉自己在毒发的时候不那么孤独可怜。
夜渐渐深了,魏子风拿着酒的手越发的抬不动了,她累啊!真的好累!她多么希望十四岁时没有接那皇位,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平平淡淡,嫁个夫婿。
身子越发的无力,魏子风整个人从椅子上栽倒下来,用残存的力气爬到了床边,却高估了自己,那床于现在的她而言简直是高不可及。
心里有嘲笑了自己几分,果然纵是经历如此多次,自己还是学不会该如何应对。
门外的小童听着房中的动静心惊,却又不敢进去,小姐吩咐不让她进去,可是如今这情况早早的超出了她的预料。
月亮挂在高空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让人心神宁静,可是小童却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站在门外听着屋里面的动静越发的大。
“小姐你怎么样还好吗?”
魏子风忍得极辛苦,她害怕小童进来看见自己这般骇人的模样,忍着疼痛“还好……”
不说还好,那虚弱的语气让小童下定了决心,打算推门进去。
可是正当她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在里面被反锁了,她急得在门口不停的敲门。
这可怎么办,小姐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公子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小童来不及多想慌里慌张的去找公孙锦,她觉得现在也只有公孙锦才可以就那女子。
魏子风咬着一块帕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奈何疼痛的剧烈并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过去血色将原本青色的衣衫染成了红色。
等到小童寻到公孙锦的时候,公孙锦正在柳非燕处睡熟,听见小童的说法,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便跑了过来。
把门撞开的时候他才发现,魏子风已经晕了过去,入眼处皆是一片狼藉,女子的背看在床榻边缘,身子坐在地面上,头靠在床榻边缘处,安静极了。
公孙锦的心漏了一拍,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女子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平第一次的不知所措。
直到跟着赶来的柳非燕提醒,他才上了前,拿掉了她嘴里的帕子,痴痴的抱着她。
“子风,子风,你醒醒!你别吓我!”摸着魏子风的脸,细声的询问,让柳非燕都有些吃惊。
这女子与夫君的关系定不简单,寻常的女子夫君定然不会这般对待,可她与夫君是什么关系?
“子风,你醒醒,起来跟我斗嘴啊!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一滴泪滑了下来。
“夫君……你别这样……”
公孙锦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大变,抓起了魏子风的一只手臂,只见那手臂正淌着红色的液体,而除此之外,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魏子风的皮肉之中上下穿梭,没有过一处就有那暗红色的血液从皮肤里面渗出来。
公孙锦怒极,“究竟是何人!”
等到魏子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一睁眼便看到了趴在她床边的只穿着一件里衣的公孙锦。
她的动作很轻,却还是弄醒了公孙锦。他似乎没怎么睡好,往日里平静的眸子里面全是血丝,看着自己的时候带着那一点点的心疼。
魏子风不愿看到别人看到自己的眼神是这般,别开了眼睛。
“想必昨日的事你也知道了,那么今日我想走了。”
“还疼吗?”
魏子风被子里面的手抖了一下,郑重的说了一遍“我说我今日要走!”
“饿了没,刚刚熬好的粥。”说着公孙锦走到了桌旁,拿起了那碗粥。
“公孙锦!我说我要走了!你到底有没有听见!”魏子风破天荒的大喊出声,就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到底有多就没有这么生气过,或者是说发没有多久没有这么情绪外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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