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他说的没错,如今的她早已经不是以前一呼百应的她了,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渐渐的魏子风再一次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听着房外的低声交谈。
“公子,这女子的状况不容乐观,恐怕……恐怕命不久矣,按理来讲身中此种剧毒断然活不过这么多年,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吊着,以至于这毒不能一时间不能侵入肺腑,但是就算如此身子各处早已经破败不堪,就算有幸能得到解药,恐怕也很难恢复如初。”
“若是无解药……她还能活多久?”
“怕是半年之内找不到,人也就……”
那大夫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任谁听了恐怕也都明了话里的意思。
“好!小童送客!”
魏子风被子里面的手攥的很紧,这毒是她还在皇位的时候中的,中毒后不久她便得知了,但是这具体是什么毒,无一人能说出来,只是朦朦胧胧的知道,甚至可以说是四不像。说它是那千毒散,却又不是。因为若是千毒散的话粘上一点三日之内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但魏子风却除了每七日经历一次毒发的皮肉之苦并无其他症状,而且更加奇异的是等第二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能完好如初,实在是太过诡异。
就算只是千毒散一种毒药也是极为棘手的,那千毒散是由不同的毒虫毒草配置,顺序不同,剂量不同,所得到的毒药效果不同,若是贸然配置解药恐怕她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只有施毒者才知道到底解药是如何,可她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这也是这两年之中她的执念之一,到底是谁如此恨她,让她每隔七日便受那锥心之痛。
她想过有可能是魏贤玉,但经过这两年来看并非是他。
门开了,魏子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公孙锦来到了她的塌前,坐着看了看这塌上的女子,原本英气的容貌竟然变得如此憔悴,丝毫没有两年前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般傲然。伸手捋了捋那额头上细碎的发丝。
“你在那宫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公孙锦坐了片刻便离开了,魏子风却有些莫名,这个叫公孙锦的与自己究竟有何渊源。
……
自从那日公孙锦走了之后几日都没有来,只留下魏子风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面,当然还有一个叫小童的丫头。
“小姐快尝尝,这是厨房新做的糕点,听说可好吃了!”门未进,话先到,除了小童还能有谁。
魏子风躺在贵妃榻上,三千发丝自由的散落,美的仿若一幅画。
小童见塌上的人没有动静就将点心放在桌上,寻了薄毯盖在了魏子风的身上,却不经意让塌上的人醒了过来。
“小童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现如今已经未时了,不如小姐出这院子走动走动,也能舒展舒展筋骨。”
“我这筋骨纵是再怎么舒展恐怕也不会好了。”
“小姐这说的什么丧气话!奴婢瞧着园子里的梅花开的好看,这才打算请了小姐过去看看!”
“你这丫头!”魏子风点了一下小童的额头,许是身体越来越虚弱,往日里的时刻带着的伪装一时间都藏了起来,就像一个平常女子一样,开心便笑。
“奴婢这就去准备”
根据小童这几日的观察,不约摸懂了魏子风的脾气,只要没拒绝那便是同意了,遂去准备衣装。
不一会儿一众丫头鱼贯而入,手里托着各式各样的服饰首饰。任小童变着法的摆弄她好长时间之后拿了汤婆子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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