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就是破月!”
严格地说,篱酿先是听到背后有人进来,她都没有经大脑反应条件性地挥枪旋身正面迎敌,然而——
她的枪刚挥至正前方,瞳孔咻地放大,她似乎想起什么,握枪的手临时向手臂对面方向一折,然后昭枣刚从她后背收回的刀立即拦腰劈去,她来不及想更多,腰部一弓,连退数步,但腹部已然受创,虽不敌背挨得那么结实,但要知道昭枣握的是什么兵器。
“莲相刀!”篱酿面不改色吞下创痛,看着昭枣手中的大刀,再仔细打量昭枣:“你是莲相的女儿?”
“我本以为光凭你的长相断定你就是破月恐怕有失偏颇,可现在掣荡三阕的破月枪就在你手上,恐怕你应该没有理由再赖掉吧!”
“姑娘,你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掣荡三阕不只是莲相刀、休堤链、破月枪三件兵器吗?”篱酿手一放,抽手一掌拍向枪头,外面传来破月枪破窗而出后插在树上的声音。
昭枣的目光从那个窗户收回,只见篱酿已用包裹破月枪的布袋利索地捆扎好腹部的伤口。
“你是我父亲和寸言哥哥的父亲这辈子绝口不提的女人,而你害了我母亲也害了寸言哥哥的母亲。你说除了兵器他还能告诉我些什么?”昭枣声色俱厉,目光恶狠狠地盯着篱酿,或者说是破月。
“所以你是替他们来寻仇的?”破月淡然地问道,似乎昭枣刚刚说的那些根本激不起她内心的半点浪花。
“你刚刚为什么不用破月枪,那样的话你只需要付出背上那一枪的代价就可以置我于死地。”
“当我不再属于掣荡三阕那一天,破月枪就已经留在过去。”破月明媚的脸上微微一笑都让人心神荡漾:“哦,掣荡三阕一开始并不是指这三件兵器,指的是三个人!”破月补充道。
“可刚才你险些丧命!”
“呵呵。”破月没有半点妆容甚至疲倦不堪的脸上哪怕微微露出一点点笑意都足以让这世上任何一种美丽的色彩变得暗淡无光,这让昭枣厌恶无比。
“呵什么?”此时此刻昭枣实在是太敏感太容易被激怒。
“人的一生总该有所坚持。”破月像个长辈般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是么?坚持到处释放你的魅力,让别人的丈夫对你念念不忘,然后又放任你的女儿勾引别人的未婚夫婿,还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去成亲?”
昭枣目光中近似癫狂的戏谑让破月低头暗自抿嘴一笑,某些疼痛浮上心头,她眉宇间有一晃而过的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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