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飘一个“我”字含在嘴里又不知道该怎么吐出来。
“你们知道当年唤蘅的母亲袁碎血祭枯死的蔷薇,用秘术囚禁了七姊妹,却不知这其中有诸多隐情。而其中之一就是这个血祭的秘术过于阴毒,并不是任谁都可以驱动它。唤蘅的祖父四处搜寻这样的人选……”
“等一下,唤蘅的祖父搜寻?不应该是唤蘅的母亲说服她的祖父吗?”卷堆听到这个传说的另外版本,立马提出质疑。
“所以我说隐情很多,你那个是听说的,我这个是亲历参与的。”常集微笑道:“唤蘅的祖父四处搜寻,标准就是这个人要与笔什花海有关。”
“笔什花海?”寸言和卷堆同时说出声来,一下子又打断了常集的话。
“不好意思,笔什花海一直只是晚上老人们口中讲给小孩子听的故事,从来没有任何一本书写过,所以这真的很出乎意料!”寸言忙声解释,卷堆也深有同感,连连点头。
常集宽厚地笑笑:“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读过叶家的藏书,叶家的藏书多为孤本,来自所有可能的地方。所以你们能读到的是多数人都知道的。”
寸言和卷堆满怀歉意地点头:“受教了,请继续!”
“要查一个人是不是与笔什花海有关,唯一的方法就是剪玉骨。剪玉骨本身就只是一个无止境的黑象,除了‘黑’什么都没有。这个幻象要靠特定的人在其中演绎特定的情景,而袁碎可以,所以她成为了那个血祭的人,也注定了只有和她一样追根溯源能与笔什花海有关联的人才可打开那个机关,可这样的人当年唤蘅的祖父是寻遍四海,最后不得已才设了一个弥天大谎让袁碎甘心情愿成为人选!”
“那……”
“不要问我这个弥天大谎是什么,因为它不该由我来说。”卷堆刚开口就被常集打断了。
“不是,我要问的是袁碎与笔什花海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卷堆被突然打断有些尴尬,不过如果不问出来更尴尬。
“哦,你是说这个!”听完,常集也有些尴尬。“当年久寻无果,唤蘅的祖父突然想起袁碎与唤蘅的父亲方梧本是青梅竹马。她先天不足,由于自带缺陷很是难养。七岁那年在命悬一线时,一个四处要饭的为报袁家曾经的施饭之恩,曾千里赶回来给了他们几片红色花瓣,告知他们这花来自笔什花海,不妨一试,没曾想真的就有了效果。”
“哦,这样!”卷堆听完有些失望的样子,立马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那,那个要饭的呢?”
“那个要饭的后来没了音讯,袁家当时为袁碎的病乱成一团,等顾得了答谢时,那要饭的早不见了踪迹。”
“原来真有人去过!”卷堆自言自语道,一群人都很好奇为什么他对笔什花海如此上心,忽然他又转向叶轻飘:“飘飘,你去过笔什花海?”
“当然没有啦,我之前听都没听过!”叶轻飘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嚷道。
“哈哈,飘飘姑娘,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确实和笔什花海有关。因为在剪玉骨中,能在黑幕中有影像的人是你。”常集笑道。
“真的?那我在里面制造的幻象是什么?”叶轻飘来了兴致,赶紧追问。
“这个……这个恐怕只有他知道。”常集说完换了一个另类的眼光看向更云。
“我?”更云指着自己的鼻子尖。
“恐怕小兄弟将来你也并非常人啊,我们能旁观幻象的异动,测出你们四人里只有飘飘能参与创造幻象,可自打有这个幻术以来,没有人能旁观这个幻术中发生的事情,连袅幽都不行,你是这数千年以来第一个。”
常集说得连更云都怀疑他是吹牛的,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真的很普通。当然除了帅得无人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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