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枣姑娘你!商量事情?”玉案满脸的鄙夷。
“怎么,不行吗?”
“你可是刚刚扑个飞蛾都能追得从楼上摔下来的掣荡国莲相主上唯一的女儿,哪有什么事情需要亲自商量!”
“你……”昭枣指着自己的侍女一时间又无话可以反驳,一擤鼻子转向寸言时,他已不知踪影。
“枣儿。”在自己的母亲到来时,昭枣已经原地站了半天,满脸沮丧得如同刚遭遇了山洪的兔子。
“母亲。”
“这是怎么了,听玉案说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寸言哥哥说他明天要走了!”
原本一脸着急的中年妇人轻轻松了一口气,揽过女儿的肩带她朝阁楼走去。
“嗨,傻姑娘。不管走多远,他终究要回来继承掣荡国;不管遇见谁,他最终都要回来娶你。结束掣荡两个主上并存的局面,这是他的宿命。”
“可是母亲,你说的这些我根本都不懂,我连打个飞蛾都会坠下楼,野外烤个蘑菇都会专挑到有毒的。如果寸言哥哥会娶我,我不希望那是因为宿命,而是能与他比肩的互相倾慕。”
妇人微微展眉,真的似对待幼孩那般给女儿倒了杯茶。
“枣儿,你是觉得光凭你寸言哥哥还保护不了掣荡吗?”
昭枣咕嘟咽下喉咙里的茶水,蹲到母亲膝下:“不是的,母亲。你说的那些关于掣荡的事情我听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我现在唯一看透彻的是能与之共进退的人才会是寸言哥哥喜欢的。”
“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你是全掣荡最漂亮最尊贵的姑娘,不应该忧患一个男人是否会爱你。”
“可事实是寸言哥哥他从未承认过他想娶我,即便如此母亲,掣荡的女人应该去争取自己想要的而不是等待,像破月那样,不是吗?。”
“是呀,破月……她曾经是整个掣荡的骄傲,是每个男人心中不可企及的梦想,是每个女人熟睡中的梦魇!”妇人站起身来透过窗上的帘珠仿佛穿过悠悠岁月看到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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