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意思？”卫冕听着卫离数他的条条罪状，心下愧疚难当，又痛心难信，百感交集。

“我，我根本不是你的孙女。”卫离重复了一遍，好笑的观察着卫冕脸上震惊的表情，“你的亲孙女，卫离，那个年纪就惊才绝艳的人，在十岁生辰日那，被人活活烧死在大火之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处处拥护的卫荣！就是你爱的比自己亲儿子还亲的卫荣！！！”

卫离从未这样发泄过自己的情绪。

手掌拍打桌子却瞬间将桌子拍个粉碎。

她真的气愤。

“你，你什么？”卫冕似乎是被卫离逼迫的无处躲藏，裹缩在一个角落郑

“我，我杀卫荣是他咎由自取，我不后悔，只是遗憾真正的卫离却永远离开，她的亲爷爷，却帮她报不了仇。”

卫离冷冷着，“这是个秘密，我本不想透漏，你既然如此心疼卫荣那我就没有什么再好隐瞒着了。不过你要是想杀了我替你孙女夺回躯体，只怕现在，你也杀不了我，我对你本没有多少感情，也犯不着在你将军府待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

完，卫离出了门，回头看了一眼似乎仍旧惊魂未定的卫冕，心下不忍。

她这一生最见不得垂暮的老人，若她今日此举让卫冕精神大受重创，心中定会有悔意。算了，眼不见为净。

卫离收回目光，大步流星的离开。

卫冕似乎是浑身没有力气，瘫坐在凳子上，心中震惊还久久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