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第一天晚上他就做了梦。
梦里的他和言曌……嗯,运动地很激烈。
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一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洗四角裤。
嬴策不是没和沈从璟他们一起看过小电影。
沈从璟此人相当无节操,初二最长干的事就是拉着他叫上几个人打游戏,打完毛片奉上。
第一次开始的视觉上的刺激过了也就过了,后面再看只是做个陪衬。
他本也以为梦到和言曌那事过了也就过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偏就过不去了。
八月中旬每天都在下暴雨,嬴策每晚都在梦里运动地比暴雨还要酣畅淋漓。
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赢家老保姆有次见到他大早上起来拿着一堆衣服进房偷偷洗,开心地把门大开颠着脚进来:
“啊哟,少爷怎么这么勤快啦!都大早上洗衣服了!莫洗了莫洗了,姨来姨来!”说着便上手要抢。
嬴策愣在原地,随后急忙把藏在衣服里的内裤塞的更紧背靠着挡住,声音极不自然:
“没事阿姨,我自己洗。”
老保姆疑惑:
“真的?”
嬴策肃穆地点头,并且把衣服团的更紧。
保姆笑开了:
“哦豁,好哦!少爷洗少爷洗,姨走了啊!”
嬴策:
“……嗯,慢走阿姨。”
呵呵。
他想洗个屁。
把门锁紧,嬴策上前掀开了半遮掩的被子。
床单和被子上都各有一块可疑的湿痕。
……。嬴策认命般摘下床单被套,手洗。
他在这天天春梦留痕,却不知道梦里的另一个主角如何。
冗长沉闷的暑假一天天过去,嬴策一天天地竟然想要知道她在做什么。
疯了。
“咯吱——”门的吱呀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嬴策回神站起,果真见医生探出了半个身子朝他招手:
“来啊小伙子,小姑娘好了啊。”
他礼貌一笑:
“好,谢谢医生。”随后进了门。
门内言曌刚把衣服穿好。沾了许多灰尘的衣服有些脏,几个地方破了,让她很不适应。门应声打开,嬴策这时候进入了她的视线。
两天胳膊上都贴着好几块纱布打了结,额头更是显眼地贴了一大块方型医用纱布,用胶带黏的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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