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着说着,恐怕就连安塔娜西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究竟是期待父爱还是期待自己能够给母亲带来笑容?
这种沉重的氛围直到艾伦开始讲述自己的家庭才有所改变。
大家都能够听得出来,艾伦并不是“苦恼”的一员。如果说阿比和安塔娜西亚是落入困境的“求救者”,艾伦就是“杞人忧天”当中的“杞人”。
可能是由于性格的缘故,艾伦偶尔——好吧,也许并不是“偶尔”——会犯蠢,时常会在“不该开口”的时候“开口”,然后在被恼后苦恼“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对”。
实际上一路听着下来,安塔娜西亚觉得真正可怜的应该是艾伦的妻子。艾伦这个傻大个就整一个“气氛破坏器”,再怎么美好的氛围这个傻大个子总有法子用一句话给破坏殆尽。
阿金的故事和乔治的故事其实大同小异,只不过一个讲的是过来寄宿的战友的女儿,另一个讲的是一同长大的妹妹。
阿金曾经也有过类似的苦恼——重点词:曾经】。
在战友的女儿刚刚过来寄宿的那段时间,他老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姑娘相处,闹出过很多笑话,还闹出了很多尴尬的场面。于是他想着A计划不行就换B计划,B计划不行就换C计划,反正是一天换一个法子的尝试与小姑娘相处。在闹出了很多很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后,最近总算能够和小姑娘和平相处】。
而乔治讲述的则是一个男孩的成长的烦恼——
原来一直都和乔治关系很要好的妹妹,忽然有一天变得没那么亲乔治。当时的乔治很难过,不知道如何才能与妹妹返回到往时的那种关系。接着还沮丧过一段时间,与妹妹的关系也因此而变得疏远。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与妹妹之间的那种“形同陌路”的关系而作出各种尝试……简单来说,这是一个从“妹妹亲哥哥”到“妹妹不亲哥哥”再到“哥哥看见妹妹不过来亲自己了】就自己走过去亲妹妹】”然后“妹妹又亲回哥哥”的故事。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却给予安塔娜西亚一份同样的悸动。
阿比的胸口当中也同样回荡着一股莫名的感触。
一时之间,没有人再说话,仅有火苗跳跃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火苗边,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又平静的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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