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借村口附近的树木隐秘观察了一会,发觉村口的房子很有可能都是空房。
走近观察,再三确认,的确都是没有人住的空房子。
只不过不像第一个村子那么残破,仿佛废弃了很久,挂在窗口充当遮挡物的草席还有着相当一部分完好。
再度观察一圈,只有一小部分的门上才有“铁链”和“锁头”,其余大都是外部用木板固定门与门框的位置,实际上并不能阻止外人的进入。还有一小部分可能是由于各种原因导致固定用的木板丢失,直接倘开,站在外面可以直接观察到内部。
留在原地想了会,选择了一间门与门框都相对完整被木板固定着的房子。
房子约莫可以分为两个区域,靠近门的那一端是生活区,可以看见“灶台”“水缸”以及些许可能来不及拿走或者本来就没打算拿走的“陶质器具”。从“灶台”的式样判断主要燃料大概率是“柴”,没有“水管”与“电路”,晚上使用的照明工具可能是“蜡烛”或者“油灯”。没有发现大型动物的粪便痕迹。
另一端是休息区,陈列着两张床、一个高架子和一个矮架子,无论是床上面还是架子上面什么都没有。与生活区之间隔着一道墙,整体上像是一个用“挂着的草席”来替代“门”的狭小的卧室。考虑到房子都是平房且面积不大,兴许在原住民眼里已经是很“宽敞”的面积。
不过最大收获还是在高架子附近找到的、看不出原型、应该是从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掉下来的一小块“塑胶制品”。
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带有近代文明特征的工业品。
有了这一个,乔治觉得可以开展下一步的计划。
之后他调查了村子的结构,顺道想趁着这个时间段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着尚未熄灭的火光。
可惜运气不大好,也可能是村子里没有人,他并没有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倒是村子的草图已经完成得七七。
第二个村子形状上是一个“眼睛”。眼瞳的位置是神庙,乔治进来的那个入口是内眼角,外眼角同样有一个出入口。“内眼角”与“外眼角”横向连接着三条主干道的两端,它们分别穿过“上眼皮”、“下眼皮”和“眼瞳”即神庙的位置。竖向干道有些参差不齐,粗略观察下来可能有七条。
村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筑有栏杆,整体上保持相对完整。但都是由简单的木头筑成,类似牧场那种相对简单的“双横一竖”结构,拦截能力有限,警告意义远高于实际作用。
之后……之后乔治看了眼时间,原地思考了一会,犹豫了一会,迟疑了一会,微笑了一会,而后选择“返还”。
营地这一边的时间我们稍稍推前一点,推前到阿比刚刚醒过来的那段时间。
阿比睁开眼后没有在帐篷里看见乔治貌似有点儿低落,虽说昨天晚上乔治就已经说了今天要很早出门,却还是有点侥幸的心理。可是很快阿比就打起精神,遮掩起自己的失落,招呼外面的阿金、艾伦、安塔娜西亚一起到河边洗脸。
洗过脸后大家一起做早操,艾伦领操,阿金、阿比以及安塔娜西亚三人排成了一排——主要是阿比有点儿不放心阿金,觉得如果让阿金排在安塔娜西亚的旁边可能会出事,于是撒娇打滚……好吧,这其实没有,不过是一开始就牢牢的“嵌”在两人之间,利用“随便排队只要排成一排就好”的原理隔开了两人。
虽说阿金有点不靠谱的倾向——我们再次申明,史蒂芬*金是一名巨R控。
金:我不是巨R控,只不过凑巧喜欢的女人们都是巨R!
谜之声:“这个们】用得真TM的精准。”
某时的阿金:“我跟你们说啊,胸部,是所有生命最初的需求。无论是年轻的帅哥、没有工作的中年人、戴眼镜的眼镜架子、切开都是黑的黑大粗、没有纸皮箱的纸皮箱战士、超市里面跳广场舞的老大妈、为自己的男性特征不够明显而苦恼多次想打电话给小广告的凹凸曼、在TB上卖东西喜欢装嫩说‘记得给个好评哦亲’的白特曼还是没有女朋友紧身衣破了只能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偷偷缝补的超人……”
谜之声:“服务员给我来份巧克力芭菲!别说话,这份芭菲是你的。”
阿金不说话了,谜之声转过头来对着乔治:“你说得对,这家伙TM就是个人形古神!”
半个月后,阿比和乔治拉着大喊大叫的阿金去了看牙医。
某时的当时的阿比&乔治:心情莫名愉悦。笑
早操过程中,也出现了些许意外——好比阿金色眯眯的盯着安塔娜西亚不该盯的地方然后挨了阿比一脚、黑大粗将就着阿比喊拍子结果自己踩错了拍子、安塔娜西亚没注意好距离一巴掌敲到了阿比头上、艾伦和安塔娜西亚过来安慰阿比、旁边无所事事的阿金忽然奸笑着给阿比补上一记“当头棒喝”、原来没什么事可是被阿金找事后阿比气得抡起王拳等等等等。
但,好歹算是做完了全套动作。
之后阿金变身软体无脊柱动物在地上装死,安塔娜西亚陪着阿比,阿比捧着“出操卡”希冀的望着艾伦,艾伦在思考了一会后觉得自己给自己打分不大好,决定把打分的权力转交给阿金。
瘫在地上装死的阿金看见阿比把笔递给他时显得有点不可置信,恐怕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做得究竟有多差。
只见在阿比一番“真情劝说”之后阿金默默的坐了起来,默默的接过了笔,头发遮挡住他的眼睛,嘴角却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约莫当时的阿金是在想,他明明做得如此的差劲,却没想到伙伴没有嫌弃他,还把打分的权力交给了他,心中万分感动之类的。
嗯,当时的阿比就是这么想的。
然后……
就看见阿金嘴角的那个弧度忽然变得有点儿奇怪,感觉是不是笑得有点太夸张了的那种感觉。
具体上来说,约莫是从“柔和”的弧度拉到了“狰狞”的那种程度。
阿比当场就冒出了冷汗——我在哪?我是谁?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
接下来的阿金完全诠释了两个词:一个叫“小人得志”,另一个叫“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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