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婉真越看琯琯越满意,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就觉得琯琯很不错,那时候她就想,如果啊唯有这样一个心思细腻性格又好的人陪在身边就好了,没想到这个想法成真了,她着实是太高兴了!
那天言优和她说啊唯有了女朋友,而那个人是琯琯的时候,她是真的惊讶了很久,再听说琯琯是啊唯以前的初恋时,她就更加惊讶了。
她住院的时候,楼莫唯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她,她那时候还觉得奇怪呢?像楼莫唯那样的性子,就算他对她自己再好,也没有到要每天去陪着自己的地步啊,更何况他是最讨厌去医院的人。
现在她是想明白了,他那里是去看她的,分明是因为琯琯在那里上班,他去见心上人的。
楼婉真想想就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冷冷淡淡的,性子又难搞的堂弟,竟然是个那么痴情专一的人,将人放在心上那么多年,现在还把人追了回来,她都觉得感动了!
琯琯在逗着婴儿床上的小宝宝,她则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琯琯,琯琯生的很漂亮,是那种让人见了就觉得想要保护的柔柔的美,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有一种魔力,让人觉得有股阳光照入心间,温暖异常,就是有什么烦心事都会暂时忘了的感觉。
是个让人忍不住喜欢的人!
琯琯逗着笑个不停的小宝宝,忍不住将他抱了起来,对楼婉真道:“宝宝长得真可爱。”
宝宝就像言优的缩小版,和他一个印子出来的一样。
白白嫩嫩的,小手像莲藕似的一圈一圈的,怎么看就怎么可爱。
“他叫言易!”楼婉真笑着道。
琯琯轻轻的点了一下小言易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笑道:“小言易啊,你现在那么小小一个就那么可爱,长大了肯定会有一堆小姑娘跟在你后面转……”
逗了小家伙一会,他就困了,咬着小手指就睡着了。
楼婉真让保姆将他抱回房间,她拉着琯琯说话。
“琯琯,我很开心!”她真诚地握着琯琯的手,温柔的道:“之前我还一直在担心,啊唯那样的性子,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看的上眼的人?谁知道他心里早就有了喜欢的人,你知道吗?知道你是他喜欢的人,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开心,替他开心!”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琯琯,我不知道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分了手,但我相信你们一定是爱着彼此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了你们还一直单着,现在又从新在一起,所以,琯琯,我希望你们一直走下去,幸福的过下去!”她将眼眶里的泪水压下去,继续道:“啊唯他当年被楼震带到美国时,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说是行尸走肉也差不多,谁都不理睬,每次楼家聚会,他都是话最少的那个,基本上没有主动说过话,后来过了半年,他可能是习惯了楼家的生活,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还是冷冷淡淡的性子,他那时候很忙,除了读书就是被楼震安排进楼家培训,没有一点空闲,他却不觉得累似的,我看着都觉得心痛!所以,我想照顾他,可是他不喜欢楼家的任何一个人,他那时候对我也是很防备,不管我怎么和他示好,他都不接受,他的世界好像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谁都走不进去,后来,我被楼震为难,楼震想把我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那时候觉得活着没有意思,就想到了死,是啊唯救了我,他告诉我,竟然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竟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反抗?后来,我反抗了,啊唯在我身后支持我,帮助我,他不喜欢楼家的人,我也不喜欢楼家的人,可能是我那么多年一直对他是真心的好,他慢慢的接受了我这个和他一样讨厌楼家人的楼家人。”
“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谁真心对他,他就真心对谁,他将我那些年对他的好,一一回报,帮我摆脱楼震的控制,帮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帮我没有阻碍的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他看着无情,却比谁都懂得回报,看起来强大,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我曾经也是那样以为的,后来,我和言优结婚那天,他喝多了,嘴里不知道念着谁的名字,说后悔了,我现在想想,他那时候应该是在念着你的名字!”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很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一边流着泪一边念着名字?
她握紧琯琯的手,心痛的道:“琯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脆弱的啊唯,那时候我才明白到,他再厉害也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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