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都是喝出来的?再喝几回,我肯定能比你厉害。”琯琯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擦着脸上快干了的泪水,不忘为自己的酒量辩解一句。
阿绫很好脾气的点头顺着她的意,和醉了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辩的,反正认识了琯琯那么久,一起喝酒的次数虽然不多,不过每次琯琯只要沾了酒就会醉,没有一次例外,这酒量只怕再练个十年八年的,也上不去吧?
“送我回家吧,头晕的厉害!”琯琯捂住额头靠在阿绫肩膀上。
阿绫点头:“行,我打电话和楚医生说一声。”本来挺好的来玩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那个绘莎在一旁,就觉得玩得不起劲,没意思得很。
楚翼挂了阿绫的电话后和坐在旁边的楼莫唯道:”琯琯有点醉了,阿绫先送她回家。“
楼莫唯将手中的半支烟掐灭,然后把酒杯上的酒一口喝完,道:”我先回去,你们慢慢玩。“
楚翼若有所思地看着楼莫唯出了门的背影,好像啊唯去外面抽了支烟回来就有些不对劲,虽然他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算比较了解他的喜怒哀乐的,啊唯刚才来的时候心情看得出来还算是比较不错的,就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回来后就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生了什么事了?
半夜回到家,楚翼看到楼莫唯竟然在飘窗上喝酒,旁边放着几个空了的酒瓶,烟灰缸上装满了烟头。
这是自己第几次见到了这样的楼莫唯了?楚翼想不起来了,只知道楼莫唯心烦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你爷爷那边有什么事?“楚翼拉了张椅子坐在楼莫唯对面,拿起剩下的半瓶酒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他咂了下舌头,这酒也就楼莫唯爱喝,又烈又辣,喉咙都似是着火了一样。
楼莫唯摇头,看着楚翼被酒辣的咂舌的样子笑了笑,把楚翼手上的酒拿了过来:”这酒不适合你,不要勉强。“
“也就是你喜欢这样又烈又辣的酒。”楚翼道。
楼莫唯懒得将酒倒进酒杯,干脆对着瓶口就喝了起来,不是他喜欢喝这样又烈又辣的东西,是因为这样烈中带辣的酒才能把他心里头那又涩又痛的感觉压下去,也就这酒能暂时麻痹他,这些年还是靠着它,他才好过些。
“少喝些,伤身。”楚翼把剩下的酒拿开,这样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劝楼莫唯了。
“伤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伤心酒行。”楼莫唯半开玩笑的道:“你是医生,我问你,如果伤了心,有没有什么药能治?我现在这儿痛的难受,你看能不能帮我治治?”他的手捂住心脏,双眼几分迷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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