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娜吉斩钉截铁地回答,“梦境是无序的,是不可追溯的,也不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不信的话,给你做个示范。”
话音刚落,娜吉随手操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徐徐走来。
亚尔德见状色变,忙从凳子上站起来,举起双手不住地摇晃着:“别,别,我明白了,这不是梦,我练字,我练字。”
娜吉停下脚步,满意道:“这才像话。”
“母亲。”亚尔德叫住娜吉,选择换一个方式表述自己的疑问。他指向自己的游戏手环,问道:“您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有。它和你说什么?”
“重复梦境的话。”
“听它的吧,在自身利益不受损的情况下,听它的没关系。”
“它剥夺了我的自由。”
“自由?”娜吉回味这两个字,悠然转身放下鸡毛掸子,淡淡道,“得看前提。”
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亚尔德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怪怪的,从事到人,都怪怪的。
亚尔德走到书桌前的电话机旁,娴熟地拨打布鲁诺家的号码。
“嘟…嘟…”
电话那头重复着等候的“嘟”声,反复拨打了好几次,都无人接听。
奇怪,依照布鲁诺签订的承诺书上的内容,布鲁诺肯定在家待着,怎么不接电话?
差点忘了,唐琳主管曾送给布鲁诺一部手机。
手机号是多少来着?
哎呀,当时没要,真是失策。
就在这时,放置在一旁的电话本让正处于烦躁状态的亚尔德看到了一丝希望。
或许唐琳主管知道号码。
很快,亚尔德查找到了霍伊银行的办公室联系电话。
但无独有偶,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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