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有这等福利,唯你有而已,可都是能大大满足你虚荣心的。你要好好把握。不过你得先证明你有这个本事。”
胡四只觉得一点好处都没,不过帮主发话了,他这个小弟不敢不从:“帮主要我怎么证明?”
珍珠想了想,指着刘川风道:“你偷他身上一件东西试试,我看是不是能神不知鬼不觉。”
胡四问:“有指定的物件么?”
珍珠道:“只要贴身的,什么都得。”
珍珠还没说限定的时间呢,胡四已经亮出手里的春gng了:“这个可以么?”
刘川风赶紧抢了回来,塞进袖子里,什么时候被摸走的。
珍珠双目炯炯有神:“好啊,刘川风你居然藏了这么好”魏子规瞪了过来,珍珠改口道,“这么有伤风化的东西,这种败坏道德的行为极其可耻,你这是要教坏下一辈的。交出来,我要亲自拿去销毁,以儆效尤。”
刘川风十分不舍的把书上交了,刚买的。
珍珠伸手要拿,魏子规先一步把书抽走了。他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下她许多不良习性了。至于这个书,这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不能再退。
魏子规道:“这样的小事就不必帮主动手了,我销毁就行了。”
珍珠为那本春宫默哀了一分钟,对胡四道:“经过考核,你够资格做我师父,立马升任,你现在快告诉我,有没有什么秘诀。”
胡四是因为小时家贫,为了活,才学会了小偷小摸这种不光彩的勾当,他还真是没想到有一日还能收徒,教的还是帮主,真是没想到。
珍珠又主动揽回了以前给魏子规做丫鬟的那些活。端茶倒水,做饭研磨。她在争取亲近魏子规的机会,这是练习的机会,她去扯他腰间玉佩。
就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魏子规低头,看着她拉扯:“你不妨再用力点,这样我衣服就能被你扯下来了。”
珍珠让他体谅一下,给点耐心,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嘛:“刚开始是有些笨手笨脚,因此才要练习,你当支持一下我的兴趣爱好行么。”
魏子规对此很有意见:“你就不能培养一个正常的兴趣爱好么。”
珍珠问:“不正常么?”
魏子规反问:“正常么?”
珍珠想他无非就是怕衣服呗他扯下来,她拍胸口道:“扯下来我负责就是了,少爷,你不是都以身相许了,你也没什么损失。”
魏子规道:“你这样不如直接去抢算了。”反正她也是靠扯。
不,她是有原则的,珍珠道:“我是不做抢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的。练这个少不得肢体接触,我对你是忠贞不二,你总不想我找别的男子练手吧。”
魏子规费解:“你怎么会喜欢学这些。”
珍珠道:“我给你说一说鸡鸣狗盗的故事吧。”
她喝了口他的茶,道:“从前有位孟尝君孟先生,他出使一个叫秦的国家时,被国君扣下了。孟先生的一个食客就钻狗洞偷狐裘献给了秦王爱姬,他们才得以释放。因怕迟则有变想连夜跑路,可是城门关了怎么办呢。这时另一个食客学鸡叫骗得全城的鸡跟着打鸣,城门才开了。”
珍珠总结道:“这技艺没有上不上得了台面这种说法,不去做犯法的事就得了,指不定哪一日就用上了。”她又说了一遍她的座右铭,“技多不压身。”
魏子规继续看书,默许她拿他当练习对象了。
珍珠道:“还是得有些什么动力,才能刺激我进步得更快。少爷,我若是能偷走你一样东西,你请我去岳秀庄吧。”
魏子规道:“你偷我的东西还要我奖赏你。”可真是异想天开。
珍珠道:“不去岳秀庄,说句土味情话给我听也行啊。”
魏子规没应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珍珠研究了一下他腰间玉佩:“定是系得太紧了,应该从简单的练,弄松些。”
珍珠要把那玉佩解下来再绑,可玉佩系在腰带上,她便想着干脆把魏子规的腰带也解了。
魏子规手摁在腰带上,抵死不从的模样:“你干什么。”
珍珠跟他奋战,誓要解开:“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我当你丫鬟时什么没见过,你的腰带每次也都是我系的,你又做甚忽的这般矫情。”
因为他怀疑她是打着正经旗号,要对他做不正经的事,魏子规让她住手:“大白日你对我拉拉扯扯,传出去多难听。”
珍珠道:“你我光明正大,不用惧那蜚短流长,你院子里的也不是碎嘴的人。你就从了我吧,少爷。”
魏子规心想还没骂她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她行为不端底下的跟风,如今他院子里一个个的都成了什么样。还有,她这是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他们两人就这么你攻我守,我守你攻时,她长发勾住了魏子规腰带上的白玉扣,一扯就疼。
珍珠嚎道:“我的头发。”
魏子规很是无奈,动手给她解头发,弄了许久没解开,他道:“拿剪刀剪了吧。”这是最快的办法。
珍珠睇去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我这头乌黑柔顺,日日摸香精养护,好看得能拍广告的长发,谁要是跟我动剪刀,我就跟他玩命!”
于渐白领着崔银镜、子意她们来静苔院找魏子规。
于渐白想约子意外出游玩,可单独约怕约不上,便说把所有人都请了。
只游玩半日就送回来,不会耽误她们练习。
有个小厮趴在墙上偷听,还听得一脸趣味,见到于渐白他们,脚底抹油溜了。
于渐白觉得奇怪,走近就听到珍珠娇喘连连:“少爷,你弄疼人家了,好疼。”
魏子规道:“你能不能别喊了,快行了,忍着。”
珍珠道:“可是疼嘛,你温柔些。我是娇花不是狗尾巴草,别那么粗鲁。”
崔银镜面发黑,秦媛则脸发红,贾春沁低声骂了句无耻,气走了。就是子意不太明白,为何说无耻?在她听来就是珍珠被欺负了。
子意想进去,于渐白拦下道:“他们有事,还是一会儿再来吧。”他也委实来的不是时候。
魏子规开门出来,于渐白看了眼魏子规歪斜的腰带,装作无事,避免尴尬:“我想带几位姑娘去马场,魏兄一起吧。”
珍珠在魏子规身后探头出来,她的头发乱得似鸟巢。于渐白想方才怕且十分激烈,也是被他们打搅了,这才匆匆结束,他倒是坏人兴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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