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想着还好她看过不下于五百本言情,才能临场发挥把这么煽情又狗血的桥段衔接得如此天衣无缝。
关念一气息翻腾,他怕是活不了了,但至少保住这两个孩子吧:“她的确是卫仲陵的徒弟,净珠原是在她手上的。”
徐红闻言,阴恻恻的笑:“净珠原是在你手上,那如何到了魏府的?可是你师父让你带去给南宫瑶的?什么念念不忘,你不过是在骗我!”
珍珠在心里骂起关念一来,语言艺术懂么,问什么答什么,多余的不要说就算是帮忙了。现在说的是她身份,提什么净珠。
珍珠摇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抱住徐红的大腿:“不是的,珠子是不小心遗失了,被魏夫人捡去了。”
徐红忆起了过往,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比青面獠牙的厉鬼还可怕:“当初我爱慕卫仲陵,他却为了南宫瑶拒绝我。后来南宫瑶成了亲,我本以为他会就此死心了,谁知他依旧是念念不忘,那女人到底哪里好。”
埋藏在徐红心中深处的妒恨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她拾起刀子当场杀了两个古月教的弟子。
珍珠庆幸着还好没去抱大腿,靠得太近她会是第一个死,因爱成恨又失心疯的女人太恐怖了。
珍珠昧着良心道:“要是我,我肯定一开始就选师娘的,你有才华有美貌,是贤妻良母不二人选。只是师父年轻不懂事,你就原谅他吧。”
徐红瞪着魏子规那张与南宫瑶有几分相似的脸:“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
珍珠抱住魏子规,赶紧拉关系:“师娘,他是魏子规不是魏夫人。他是我相公,四舍五入大家也算是亲戚。”
徐红冷笑:“你说你没说谎,你既是卫仲陵的徒弟,又知道我和你师父那么多往事,难道不知我与南宫瑶是仇人么,又如何会嫁给她的儿子。”
珍珠道:“我去魏府其实是想给师娘你出气,要不是因为魏夫人的存在,你和师父郎才女貌早就终成眷属了。我这是曲线报仇,故意嫁进魏家,从内部分化破坏他们家庭和谐?挑拨他们的母子关系。”
魏子规在珍珠手心写了个拖字。
珍珠眼珠转了转,道:“对了,师父还说将来有机会遇见师娘的话,让我把什么心法告诉师娘。”
徐红这个教主之位得来本就有争议,并非名正言顺。
她当初杀死了几个反对她反对得最厉害的长老这才当上教主,可她知帮中依旧有不少人不服她。
只因她没有信物,武功也比不上卫仲陵。
没有谁比她更在意心法了。
徐红问:“心法是什么?”
珍珠看了其他人一眼,一般这种时候,反派不是会支开其他人,想着独吞么。
关念一冷笑:“既是教主问你你便说吧,怕且她也没打算让我们活着,都是要死的,听不听没关系。”
珍珠心想所以徐红是打算把在场的都杀了。
徐红笑道:“你放心,你是卫仲陵的徒弟,只要你不骗我,我不会杀你。你的相公我还要留着换净珠,他也不会死。”
珍珠想着神经病的话能信么:“那师娘听好了,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关念一说过心法只有历任教主知道,到徐红这断层了,那还不是随她这个卫仲陵唯一的真传弟子乱掰,反正没人知真假。
她已尽量放慢语速,这篇弟子规念得够久了:“圣与贤,可驯致。师娘记好了么,可要我再重复?”
徐红眉峰一挑,就能让人怕得上下两排牙齿打架:“你念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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