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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趴在桌上,像个麻木冰冷的机器人不停的重复着:“来人啊,来人啊。”她只想问问到底什么时候能出结果,可喊了半天也没人应,都集体旷工了么。
魏子规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说只要不扎手不扎脚就行么。这里有吃有喝不必你干活,我以为就你这不劳而获的性子会想长住。”
呸,谁会想长期吃牢饭的。珍珠想起电影里那些越狱的情节:“不知道瓷的勺子能不能挖地道。”
魏子规问:“挖地道做什么。”
珍珠茫然的盯着窗外:“你不明白的,不明白。”她坐直身子,“少爷,你想听曲子么?我会唱很多曲子,清平调、长相思、虞美人。”
现下无事可做,魏子规道:“那你随便唱一首吧。”
珍珠清了清嗓,唱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魏子规略感意外,还真会唱曲。
流行乐配上白居易的词,歌声婉转悠扬,珍珠唱完琵琶行,挑挑眉,得意道:“好听吧,夫人说我的歌声就像空谷黄莺一般的美妙。”
即便真的唱得很好,好感也被她这番俗气的自夸败光了,魏子规道:“你还真是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
珍珠朝他伸手。
魏子规道:“什么意思。”
珍珠抖了抖手,看不出么,是让他掏银子:“点歌不用钱啊,岂有白听的道理。”
魏子规道:“你现在连讹人的买卖都做了。”
珍珠道:“做生意要多元化嘛。”刚说完她就听到脚步声了,她跑到栅栏前,见牢头终于露面,道,“大哥,总算盼到你了。”
牢头诉苦道:“姑娘不知,鲸帮的人和高燕商人在集市斗殴,朱大人吩咐把他们全抓回来,晋京府人手不够,这不把我也给拉去了。”
珍珠道:“鲸帮?诶呀,管他虾帮蟹帮,大哥,你能不能帮问问,什么时候能放我们走。”
牢头道:“你们已经可以走了。”牢头找来钥匙开了锁。
魏子规和珍珠无罪释放了。
说是仵作验出那张府下人的真正死因,就跟魏子规说的一样,死于疾病,仵作已经写了报告,案子算了了。
朱焕庐还让牢头转交一份礼物给她,说是给楚纤纤赔罪的。珍珠看着那精美的包装,高兴的猜想着是黄金呢,还是翡翠。她满心欢喜的拆开包装,一打开,真是一份大大的惊喜啊。
她笑容冻结在脸上,因为收到的是一把锁。
走出晋京府大门,珍珠一眼就看到了魏府的马车,是南宫瑶来接他们了。
珍珠飞奔而去,她要抢关爱抢关心抢关注,珍珠可怜兮兮的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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