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楚子成明白，他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楚子成闭口不言，对玉莹他没什么好说的。

“当初你害我家人，害死我的孩子，今天我是来找你算账的。”玉莹说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子成仍旧不语。

玉莹也懒得废话，将一颗褐色的药丸递给旁边的衙役，“把这个，喂他吃下去。”

衙役领命，将药丸硬是喂楚子成吃下去。

玉莹没有多说，同楚子墨走了。

路上，楚子墨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玉莹说道：“那药名叫万物生，这样吃下去，会让他产生幻觉，会诱发他心底最为恐惧的事情，他会害怕，会恐惧，并且万物生会侵蚀他的心，让他如万蚁噬心，是一种让人痛苦崩溃的毒药。”

楚子墨点头，玉莹这样折磨楚子成，楚子墨只觉得大块人心，总要让他受些折磨再去死。若不然他们曾经那两个无辜死去的孩子何处申冤！

回了府玉莹就安心养胎，楚子墨还在处理一些后续事务，然后就要启程回京都了。

三天后，衙役来报，楚子成死了。

楚子墨大惊，他还没动手，怎么就死了。

衙役说，这几天楚子成嘴里总是念叨着胡话，然后用头撞墙，可能是因为疼痛还经常蜷缩起来，颤抖着。

今天早上，衙役发现楚子成双眼暴徒，嘴唇发黑，四肢扭曲着死在了地牢里，旁边是大滩大滩的黑血，四肢还有不明的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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