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谭石说起过,可以看到整个帝都的全景。”偏偏有个正人君子做派的男人,就用余光撇了一眼。
绯红心怵,她一直自恋地觉得自己的手好看,也是许多手控的福利,结果一点吸引不了男人的注意力。
转念一想,越有难度越好,表明少有女人能将他勾走。
“你不是帝都人?”
“不算是,从小跟着父母到处走,少有能待在帝都的时候。”
他冷静的脸上绚丽的霓虹灯在明灭,让她提不起话题继续深究下去。
自身的家庭就是她痛苦的源泉,所以她对探听别人家庭的事兴致缺缺,就算这个人是他。
两人顺着西山背后的小路直接上去,到达定都峰,是数一数二观赏帝都美景的好去处。
远望长安街,近览永定河。
灯火辉煌、万家灯火的夜景,在山顶上看来,一掌可握。
人造的光源将天地翻转了个位置,天上的繁星落入凡尘,头顶的天空一片漆黑。
长安街仿若一条被定格的,闪着金光的神龙,绵延而去,长不知几千里。
站在此处,衣决飘飘,一眼望不到边,人都开阔了些,心中的郁结都被疏散。
绯红看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随意坐在乱石堆上的谢茶白,轻声问出。
“茶白,你的星座是什么?”
“天蝎座。”冷冷清清的声音,比这夜里的风更冷。
“据说天蝎的性子是,一旦定了目标,就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你有吗?”
“不知道,没有留意过。”
“那你知道天蝎座和双鱼座,匹配度是100%!”
“........”
夜色深沉,看不清他的表情,想来也该略微有些窘迫。
过犹不及的理,她懂,没有疯狂试探,真的安静下来吹吹夜风。
她燕绯红不怕谢茶白冷淡,就怕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
再说,某个男人突然态度大变,比成为朋友前更冷淡,或许是被刺激,是好事也说不定!
吵闹的手机铃声惊醒了陷入陷入被窝,睡得深沉的绯红。
“燕绯红,你完了!”挣哥的狂风暴雨隔着屏幕她都能感觉到。
“.......”
“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眼皮一撩,愉悦地将凌乱的头发一撩,“当然,还非常愉快,吹夜风是件好事。”
“嗯......我们似乎、好像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秦导....隋总...清酒,想起来了吗?”咬牙切齿地声音,一字一句地从他口中说出。
“他们啊,想起来了,泼的那一下,挺带劲的。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不用浪费我的老内存记忆了。”
“你知道,昨晚你潇洒走后,秦导清醒过来,叫嚣着要删除你拍摄的全部画面,一帧都不剩。”
绯红剔了剔指甲壳,不在意地说道,“不会的,除非他想在还能找个人来补拍,让他赶上春节档。再说,隋玄也不愿意出这笔开支。”
“真的?”
“自然,补拍,人要钱、场景要钱,还不一定能把其他人拉回当背景,若是他们想要另辟蹊径,我就没招了。”
“你就不急?”
“急什么?他们真乱来,会哭的反正不会是我。”
“行,只要你这么说就稳当了。拜托,下次别这么冲动,我接到婷婷的电话,心都停跳了一秒。”
绯红打着哈气,支支吾吾道,“挣哥,那啥,我尽量!”
“不要尽量,是必须。反正你也是成人,管不着你。你刚说兜夜风,怎么回事?”
“没事,不是好不容易拍完,终于可以出来放风,就开车到处兜兜,看看夜景。”
“真的?”
“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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