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斌却误会了程嫣的纠结,解释着:“阿嫣,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看女孩子只知道看她长得漂不漂亮。我之所以很庆幸董大家能够替我向你求亲是因为你跟天下所有的女孩子都不一样,你是最特别的那个。你……”
阮斌突然卡壳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怎么说才能告诉她,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而不是奉承她,也不是为了她身后的真定王府,更不因为她是他最好朋友的妹妹。甚至,他想告诉她,他想娶她并不因为她曾经是他年少时最好的一个梦。
他到底该怎么说?
阮斌懊恼地把杯中的茶一口气倒进嘴里,又续一杯,再一口气倒到嘴里。觉得还是不行,他干脆从垫子站起来,自己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圈,然后又腾地坐下,还因为动作太快,没有坐稳而倒向一边。阮斌忙用手肘支撑住自己恢复平衡,又挪了两下屁股坐坐好,才说:“我根本不知道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才能不误会我是个登徒子,或者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
阮斌目光灼灼地看向程嫣,手自发地到了桌子,一把握住程嫣放在桌子的右手手腕。
程嫣一惊,条件反射地挣扎开来,眼神更是躲闪不定。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终究有差距,程嫣用左手根本就掰不开他的手,只能是任他握着,把头深深地垂下。她此时懊恼十九怎么不出现。十九是他的暗卫,不管什么情况下,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他眼皮底下的。他如今不出现只能是证明他觉得她并没有危险。可她真的不敢再继续听下去了啊!
阮斌的情绪太过激动,也没有注意到程嫣反常的沉默。他太想告诉她他的想法了:
“阿嫣,我不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也不会为了兄弟就随意答应自己的终身大事。我之所以向真定王府提亲,是因为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
她的泪悄悄地滑落,隐在裙裳中消失不见。
“阿嫣。你的琴艺是不佳。可我从你的琴声中听出了不服输和追求大自在的意境。这也是我想去追的,所以我才会去合,去引你的琴声,因为我想告诉你,我懂。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弹琴的是谁,都在想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可那个人是你。可我那个时候很笨,似乎把你吓跑了。阿嫣,你的多变让我犹如看到一部书,我想读懂它。阿嫣……”
程嫣再次挣扎起被握住的手腕。
“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泪滴一滴一滴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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