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处长，你有私心。”明摆着，她想除穷奇是真的，想让冷青云活着也是真的。

“因为还有双赢的机会！”冷青云不用死，穷奇归案！

“这是最后一次。”烟灭，戴岳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元野知道戴岳的意思就是答应了，这老头。

“处长，是出什么事了吗？”初一焦急的等着上级们结束“会谈”。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戴岳那句：你去问问，有谁会信一个罗刹。

“对了，初一，你觉得夫诸是个什么的人？”

“你要听实话吗？”初一不知道好端赌，处长干嘛问这个。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问过。”初一都这么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可是你的啊，你自己不听的啊！不怪我！”

初一知道她们处长的脾气，看着挺厉害一人，其实有点怂，还有点无赖，对，就是无赖，所以得再三明责任在她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冷青云那边的人再减几个，留两个身手好又机灵的。”

“好。”

交代完毕，元野躺在床上看花板，瞟了眼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冷青云在干什么？

冷青云在干什么呢？当然是去赴朱厌的约啊。

趁着月色，他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才走到老城区。

“别喊！”巷子中，突然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是我。”

得到冷青云的点头后，朱厌放开了他。

“证据呢？”之前，朱厌用所谓的证据约他见面。

“你怎么知道是我？”朱厌还以为接下来得对对暗号什么的，结果一上来就被认出来了？？他这么好认？

“一股手抓饼味。”其实他早就看到朱厌了，就这个破地，压根就没几个人。

“啊？有吗？”朱厌使劲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这是他刚换的衣服，“我刚换的。”

“嗯。”冷青云懒得理他，这理由就是他瞎的，这么看来他还真跟手抓饼有点关系。

“我怎么闻不出来？”闻来闻去，他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你鼻子不行，证据呢？”冷青云断定眼前戴口罩这人绝对不是能做决定的，他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哦，在这，”朱厌点开一段监控视频，是蔡书玉去徐茹梦病房的那段。

“你想干什么？”一看冷青云有想拿的趋势，他赶紧收回手机，隐藏在周围的人也围了上来。

“想再看看，不行？”冷青云粗略扫了眼，人太多，拿到视频的机会不大。

“不行，给你看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是真的。”

“没了？”

他看着像三岁孩子吗？这么好骗？

“没了，今就这样，你先回去吧。”朱厌朝他挥手，转头就走。

冷青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人不简单，警方都查不到的东西他有？那当年他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主谋？帮凶？

这团线越来越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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