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一句话点明了谢奇然那被人乐道的分桃之癖是为无稽之谈,也算自己闯得祸事自己来善后。
“这……”
那冯公子一时语塞,他猜测面前的女子定是欢场中人,那她那姐姐必定也是,虽自己常年往返于其中,但也不敢去抢谢奇然的人。
还是前头的陈公子看出了他的窘态说道:“姑娘说笑了,冯兄怎敢妄想谢公子的红颜知己。”
也算把此事给翻了过去,怕再出什么乱子便说道:“我们几个便不打扰谢公子雅兴了。”说完,作揖带着其余几人坐到了远处的空位上。
待他们走远了,顾蓉调侃道:“你酒肉朋友还不少嘛。”
“不算朋友,纯属认识而已。”谢奇然否认道。
正闲话着,远处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一身穿鹿裘的中年男子正指着对面穿着宝蓝缔袍男子不知在骂着些什么,隐隐约约还传出来几句要去报官的话。
周围已经围了七七八八的食客在看热闹,顾蓉也兴奋地起身前往。
谢奇然见顾蓉眼中一眼的迫不及待,一把抓住了她,说道:“你能不能少凑凑热闹。”
顾蓉用力地把谢奇然的手给拍了下来,说道:“不行。”
见她不听自己的,只能也站起来与她一同前往。
一凑近,顾蓉便向一旁早就在围观的食客大厅清楚了始末。
原是那身穿鹿裘的中年男子今日带了一红眉朱雀来这知味楼喝茶,但只一转眼的功夫,那鸟笼中的鸟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开敞着笼门的鸟笼。
那个时间段只有宝蓝缔袍的男子出现在了周围,而且俩人之前为了争一花魁娘子,结下了不少仇怨。
现在此二人各执一词,那鹿裘男子说是宝蓝缔袍男子偷了那鸟,而宝蓝缔袍男子却说此事完全是污蔑。
“一出都市情感恩仇录,啧啧。”顾蓉不经夸赞道。
谢奇然有些疑惑地看了顾蓉一眼,问道:“你怎么一遇到别人的事情就怎么激动。”
顾蓉依旧高昂着情绪看着对峙中的二人,也懒得管谢奇然说道:“还行吧。”
以前与母亲三天两头的孤苦无依地飘荡在外,从一个廉价简陋的出租屋转到另一个更加便宜的地下室,狗血地剧情没有少看,所以此刻在现,便多了需要亲切感。
但是谢奇然的形容确是:“你不会又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我哪里有过多管闲事了。”
“之前秦馨瑶的事便是个例子。”
“那我是有正义感好嘛,而且那事牵扯甚广,我暂时也没有办法帮她找幕后真正的凶手给她报仇,还好馨瑶说她不在意了。”
“那你这次不要出……”
谢奇然正想告诫顾蓉这次看看热闹即可,不要出头,却见顾蓉已经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自己还尚未说完,却听顾蓉像那鹿裘男子问道:“你具体是什么时间看到那红眉朱雀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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