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关于密室内的人,你还是不要好奇了。”
顾蓉想争辩两句,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安稳的回了顾府的沉香阁外侧,谢奇然将顾蓉扶下了马车,略显关心的说道:“你回去好好歇息吧。”
“好。”顾蓉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躺在床上缕缕所发生的一切。
“嗯,养好精神明天接着看那五箱账本。”
“你!”还真把自己当他谢府的账房了。
是夜,院中的狂风吹啸着窗子,顾蓉对镜梳洗,任由着盼暮、盼夕给自己脱环、落钗。
从知味楼回来后,她又把这卧房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有关的蛛丝马迹,倒把自己给累着了,现在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坐着,一动也不想动。
“小姐,您早晨戴的金簪是怎么不在您头发上了呀?”盼暮问道。
“可能掉了吧。”顾蓉也未注意挺盼暮在说什么。
“这簪子可是小姐您贴身之物,要是被别人拣去了,保不齐会被做什么文章。”盼夕提醒道。
“一根金簪嘛,捡到了是拿去当铺换银钱,还能做什么……”说道这,顾蓉的瞌睡被自己吓走了。
还能做什么?还能寻死啊!
簪子就掉落在了密室那人的身旁,要是那人发现了那簪子,用簪子寻了死,解了脱,那自己就成半个凶手了。
那十殿阎王本就怀疑自己和那人是一伙的,之后若是怀疑自己为了让他永远闭嘴而留下了那发簪。
那密室用铁钩穿透琵琶骨的位置,说不定要由自己来顶替了,光想想顾蓉就觉得自己的琵琶骨已在隐隐作痛。
见自己小姐一脸的担忧,盼暮安慰道:”小姐您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就算被人拣去,人家也不会索图不轨呀。“
“也是。”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一定会自尽。
不对,顾蓉转念想道。
地上那人手筋和脚筋皆被人挑断,嘴角挂着血污,说话有些口吃不清,应该是怕他咬牙自己,已经碎了他牙齿了。
如此受尽苦痛的在黑暗中苦熬着,怎抵得上一死解脱呢。
除非,地上那人也知若他是因那簪子而死了,会给着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他可以想出任何方式去死,但是不可以用那簪子。
顾蓉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那簪子自己本以为是那阎罗怕自己又以地上之人的性命威胁于他才打落的,现在想来真是一箭双雕。
地上那人无论是死是活于自己都是危机,这一局对自己来说是根本就是一局死局。
这局,怕是谢奇然也是参与其中。
只是外面现在已经宵禁了,自己没有那可借着月色翻屋越墙的厉害手下,可以立刻去向谢奇然表自己的忠心,让他去密室中拾回那簪子。
思虑良久,顾蓉也没有想道完美的破局办法,只能明日见他时再陪着他一起演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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