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顾蓉因为疼痛吸着冷气,现在的她这句身子前面、后面都没有一个好面了,但还是嘴硬的说道:“我才没那么娇弱。”
“那就好。”说着,谢奇然便准备离开。
“利用完我了,就这么走了。”顾蓉一边查看着自己手掌上的包扎实在是丑了一些,考虑如何包扎会好看些,一边笑着说道。
谢奇然向前的脚步一顿,玩味的回头打量了一眼顾蓉,说道:“哦?”
“昨晚才发生的事情,一大早便满京城皆知了,谢公子你早就猜到是有人有心散布的吧。”
“是这样子吗?”谢奇然没有承认自己早已知道,也没有否认,说道:“那这不是正中你下怀吗?也不枉费你辛苦做戏一场。”
见谢奇然这一点也无惊讶的表情,顾蓉便更加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的确是有人在满京城的散步谣言。
“我早上知道你已帮我惩罚了吴文隆后,我就不想抹黑你了。”顾蓉说出了心声。
“如此,那多谢顾小姐提点了。“谢奇然说道。
不过又突然想道些什么,又吊儿郎当的问道:“你既然知道传言是有人故意传播的,那你刚刚还那么紧张顾莛哥干嘛,幕后之人又不争对他,就算争对,你刚刚所做也是无用。”
顾蓉也知道无用,只是刚刚才想通无用,是白白自己摔了自己一跤才想明白。
此地没有电话、短信,交流都靠车马书信,周围的奴仆又居于深院,如至于消息如此灵通。
手上的口子还在隐隐作痛,顾蓉真想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笨。
谢奇然满脸坏笑的问道:“你不会真的是想让我扶你起来,然后名声失于我,再借顾府施压,硬是嫁与我?”
简直无稽之谈,明明是自己后知后觉才先为了顾莛的名声出此下策了,但又不想当着谢奇然的面表明自己反应慢一拍,这不是白白说出来让他嘲笑。
便换了个话题说道:“散布流言的人知道他流言中昨日那又丑陋又矮小的人是我?”
虽然顾蓉知道自己出府的事情,自然是有人清楚的。
尽管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人或者哪些人清楚,但是她并不是认为这散布流言之人和一早便知道她出府一事的那些人是一拨人。
只是这谢奇然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还来顾府,除了真的来找自己算账,更大的原因,顾蓉现下猜想,他是为了将计就计。
故意让幕后之人放松警惕以为他谢奇然真的脑子是不够用,将全部的事情都算在了自己头上。
不过其中还有一环,要是散布流言之人不清楚昨日之人是自己,这谢奇然还如此明目张胆的往顾府跑的话。
那不是诚心想让背后之人注意到顾府,大咧咧的告诉背后之人,来看呀!来看呀!昨天之人是顾府顾蓉啊!
所以,顾蓉她问此句,与其说是好奇背后之人知道是否知道流言中的另一个“男主”是自己,不如说是故意在打探谢奇然此人是否只重私利。
谢奇然耸了耸肩说道:“你昨日一进丽春院便被老鸨认出是女扮男装,就安排了人一直跟着你。等昨日你闹了那一出后,从三楼贵宾阁开门出去时,是否发现对面有人在瞧你?”
仔细回忆了一下,顾蓉摇了摇头。
“那是丽春院的画师,专画眼生且行事不同寻常之人,以便于之后对比查询此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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