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语憬她们所订购的一些道具在两之后陆陆续续的都到了,区里有个取件箱,东西就放在那里面。
在晚上出去散步前,胡语憬带上她的拖车,散完步后顺便把东西都搬了回来。
回到家里,两人把东西都拿出来摆在客厅里,准备一一开箱。
“等下。”胡语憬叫停正拿着刀的袁迪,一路跑到阳台上,把阳台窗户关好,窗帘拉紧,确定没有一丝缝隙后,她才放心的回到客厅。
“用得着这么……”袁迪剩下的话没,但胡语憬懂她的意思。
“他有望远镜诶!”胡语憬强调道。
“好好好,你想的最周到。”袁迪敷衍的夸了胡语憬几句,然后就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一堆快递。
她手中的刀已经等不及了,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拆快递了啦啦啦。
胡语憬刚拿起一个纸箱,就被袁迪阻止。
“你放下,我来开!”
“……”
胡语憬翻了个白眼,眼巴巴的坐在茶几另外一侧,看着袁迪动作娴熟的左右划拉几下,箱子就打开了。
两人伸着脑袋看向箱子里面,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哦”
东西非常齐全,还送了不少礼物。
接着两人又互相一眼,同时发出“嘿嘿嘿”的怪笑。
“马上就要黑了,咱们赶紧准备。”袁迪拿起一个白头套,戴到头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压低声音故意发出“啊呜啊呜”的怪声。
胡语憬翻翻白眼,扯掉对方头上的东西,“好赶紧准备呢,还在这里瞎玩。”
“干嘛呀,我这个样子不行嘛,把等一关,照样很吓人好不好……”袁迪哼道。
归,她还是起身去房间拿了自己的化妆包出来。
阿武今如同往常一样,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钟。
他睡眼朦胧的坐起身,下上眼皮被大坨的眼屎糊得要快睁不开,伸出手揉了揉眼角,这才勉强睁开眼睛。
空空荡荡的房子,除了一张棕绷子床,一个旧的掉了一半漆的单人衣柜和一张折叠桌,什么家具都没樱
头顶上的日光灯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的灯管现在已经变成了灰色。
阿武呆愣愣的坐了好半,直到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许久,他才强迫自己起床。
笈着一双人字拖鞋,他慢悠悠的走到洗手间。
洗手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臭味,马桶上也都是黄褐色的污渍。
解决掉积攒了一晚上的水分,阿武从角落里的大蓝桶里用塑料水瓢舀出一瓢水,冲了下马桶。
将塑料水瓢丢进大蓝桶里,溅出的水花打湿了阿武的裤子,水瓢在水面上打了几个转儿,然后归于平寂。
阿武打着哈欠走到外面的洗手台前,洗手台上只有一把梳子和一个杯子,全都是塑料的。
杯子里面有一把分了叉的牙刷和一盒被挤得所剩无几的牙膏。
他拿起牙膏打开盖子,从最下面开始慢慢挤,一直挤到最顶上,使劲使劲再使劲,才寄出拇指甲盖大的一坨牙膏。
把这一点牙膏刮到牙刷上,又用杯子接了些自来水,他开始刷起牙来。
他喜欢边刷牙边照镜子,牙膏冒泡飞到了镜子上,落下一道道白色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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