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沛抹开一缕被雨水打散的头发,眯眼问他:“是你杀了我三个手下?”
神秘人倨傲:“是又如何?”
乌沛冷笑一声,轻蔑地道:“你不过是恃强凌弱。我为何不拔刀?我不拔刀都能打得你屁滚尿流,要是拔刀了怕你的遮羞布都会被我给砍破喽,有碍观瞻,实在不妥。”乌沛可算是逮着这个杀手了,攒了一肚子的愤怒那当然是要先把罪魁祸首打一顿才能痛快了。而且,她嘴上继续往神秘人身上插刀:“还有,你声音是真难听啊!嘎嘎叫得比乌鸦都呱噪!声音这么难听那肯定长得也不能看,不然你干什么要包这么严实?我弟弟那么好看都没遮脸,你更不可能是因为太好看才见不得人的吧?”
神秘人气得七窍生烟,感觉那雨水淋到他脑袋上都很快蒸发了。握紧武器,直直朝乌沛攻击而来。
乌沛侧身避过这一击:“哟~!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
神秘人不肯吭声,只招招狠毒地往乌沛身上攻去。
乌沛:“不吭声?怕我再说你声音难听?呵,我不会这么说了。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就留你一命,如何?”
回应她的是神秘人越发凌厉的攻势。下着大雨,乌沛懒得跟这杀手玩了,以刀鞘隔挡开当胸一剑,旋身退开几步,拔出归一刀。道:“你既不肯回答我,那我就自己来找答案了。揭开那裹尸布给我瞧瞧你有多好看吧!”说罢,提着归一刀直直朝着神秘人冲杀过去了。气势如虹,横贯一切。
乌越见他姐占了上风,杀手又只有一个人,没看出来有什么其它埋伏,想了想,以他姐的身手加上外面两百多的军士应该不会有事,就决定听他姐的先去救夏末,看这情形,杀手应当是没捉到夏末当人质,就是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万一死掉了,他姐恐怕会十分自责。只是那鬼村……不管了,到时真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只管祭出护身符,总能抵挡一二吧。
想到这里,乌越让几名军士拿刀和火把开辟出一条道来,随后自己拿过一支火把照路,正要跟在后面走过去,却听陈宝国道:“我也要去!”
乌越转头:“你去作甚?”
陈宝国:“明知故问!我自然是要去救夏姑娘了!”
乌越:“你跟上啊。”
陈宝国:“我……你……等等我!”
乌越:“就这么几步路还要我等你?陈宝宝?”
陈宝国气道:“你才宝宝!我……我是……因为蛇太多了,不跟你挨紧一些还要重新开路,甚是麻烦!”
乌越转身,边走边道:“呵,怕蛇就说怕蛇呗。还说得冠冕堂皇的,啧啧,还是那样死要面子。跟紧点。”
陈宝国连忙紧紧跟在乌越身后,一边小心翼翼挪着步子,一边不忘回嘴:“对!我就怕蛇了怎么着?你都怕鬼了我怎么就不能怕蛇了?一会儿到了鬼村你可别揪着我的衣服哭才是!”
乌越回头瞪了他一眼以后又扭回去,嘴里道:“我才不怕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若怕这些怎么敢去那鬼村?”
陈宝国:“我现在不跟你斗嘴,到时候咱们再看!”
乌越不搭理他,径直走到邵言指出的通道处,往里瞄了一眼,黑黢黢的,看得人有点毛毛的,偏头问邵言:“就是这里?”
邵言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个通道。里边是越走越窄的。”
乌越皱了皱眉,撇了一眼洞外,看不到乌沛,只听得到刀剑相向乒里乓啷的交手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的低头钻进去去了。其后几人也鱼贯而入。
进得通道,火光映照下,一具尸体赫然拦在面前。乌越一惊之下就立住不动了,紧跟在他身后的陈宝国一不小心就撞到他后背,揉着鼻子抱怨道:“你停下干什么?”顺着还站直了抬起头从乌越肩膀那里往前瞄了瞄。这一瞄就不得了,只见陈宝国瞪大双眼,张大嘴准备再来一波提神醒脑,被及时回过神来的乌越捂住嘴堵回肚子里了。
乌越以眼神警告陈宝国不要大喊大叫后才放开他,顺便在他身上把手蹭了蹭。
陈宝国心里憋着这口气,等会进了鬼村我就看你小子的笑话!现在,我忍!
通道口不宽敞,只能容纳两三人,乌越就自个儿上前去查看尸体。看陈宝国那怂样也指望不上了。
这具尸体是男的,穿的一身夜行衣,乌越拿布裹着手揭开了他的蒙面巾,是个生面孔,脸上七窍流血,面色青黑,显然是中毒死的。仔细看了看,他身上衣服有几处破洞,拿火把凑近其中一个一看,赫然有两个蛇咬的血洞。
乌越:“看来此人是被群蛇咬伤后死于蛇毒。”
陈宝国翻个白眼,道:“这不废话吗?那大两血洞不是被蛇咬的难不成是你咬的?”
乌越:……真是与蠢人待久了会便笨啊。不行,得着补回来:“我是说他是被蛇咬伤后一路爬行到此才毒发身亡的。你看这地上的痕迹。”
陈宝国听了低头一看,地上果然有一道人爬行的痕迹。陈宝国撇撇嘴不再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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