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沛摇头道:“我也疑惑不解。”
乌越道:“我们言谈大多时都是自己人在场,只有昨天晌午,她要把腰牌还给你时有几个侍卫在院中当值。”
“你是说有细作?!”陈宝国惊道。
乌越点点头。
乌沛这下不止手指‘咔咔’响了,连握在手里的铜水壶都变了型:“好的很!我竟不知,在我眼皮底下都敢有细作混进来!汪总兵!”
“末将在!”汪总兵立刻翻身下马,跪地拱手道:“末将失职,请大帅惩罚!”汪总兵与乌沛就只隔了一个马身的距离,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云州城混进了细作,而且有可能已经捉了个少主在意的人做人质!天老爷,这真是祸从天降啊!汪总兵满头大汗:这次要吃大苦头了。
没想到乌沛没处罚他,只是下令:“你立刻带一百人返回云州城,协助刘太守彻查云州城!”
见道汪总兵脸上意外的神色,乌越开解道:“大帅知道汪总兵恪尽职守,这次的细作潜入与汪总兵无关,自然不会怪罪与你,不必担心。”
汪总兵明白过来,感恩戴德的朝乌沛行了大礼,就听从命令带着一百人回返云州城。
待汪总兵得令离开,乌越问他姐:“这事摆明了是设了陷阱要引你跳,你还去吗?”
乌沛冷笑:“去!不去岂不是显得我怕了那帮藏头露尾的鼠辈!”
乌越:“可是……万一夏姑娘落到他们手里了呢?”
乌沛:“那我就更得去了!小末儿受我连累才有这无妄之灾。我岂能不救?”
乌越点点头,默认了他姐的做法,不再多言。
既然已经知道夏末他们的去向,乌沛便也不再耽误时间,下令全速前进。
二百多人骑马快速穿过望云镇,很快便看不见影子了。慢了一拍赶来的镇长只赶上了吃灰。待问明白事情经过后,当机立断叫上镇公所的衙差骑上马一路追上去。开玩笑呢,少主亲自出面,这会儿不赶紧上前露个脸更待何时?
马队一路沿着官道朝梁城而去。途中经过官道旁的那户农家。乌沛一眼扫过,忽然勒停了马。
跟在她身后的马队也全部停住。
乌越不解却没多问。
乌沛叫来乌九和袁武,道:“你二人去那户农家打听一下。十一去通知大家暂且原地休息,给马喂食水。”
“是!”
“得令!”
三人各去行事。
陈宝国又落到了后头,见马队忽然停下,十分不解,打马上前道:“为何停下了?”
乌沛:“马匹连续跑了好几个时辰了,得歇歇脚,天太热了,人也得休息喝口水。”
陈宝国:“那怎么不到前面那处小竹林边休息?还有多久才会到梁城?”
乌沛以马鞭指着一处道:“我发现从官道这里到农户之间的土路上有来往的车辙印。”
乌越若有所思:“你是说夏姑娘他们的马车有可能从官道这边下去到农户家?”
乌沛点点头。
这时乌九和袁武带了几个低头缩脑的农户家的人来到乌沛面前。乌九上前拱手回禀:“回禀少主,这家农户姓刘,祖籍梁城,家里八口人,户主刘兴和王春花夫妇,以及三个儿子和三个儿媳。他们说今天午时,的确有一辆马车从官道下来到他家买了午饭。属下便把他们带来问话。”说完便示意身后的几人上前回话。
刘兴带着家人抖着胳膊腿走到乌沛跟前,头都没敢抬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十分齐整。
乌沛有点郁闷:她虽霸道,但从未做过欺压百姓之事,百姓对自己该是敬畏而不是惧怕吧?
没有多言其它,乌沛只看着他们头顶问:“你等不必害怕,只需如实说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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