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国捂住夏末的嘴,把她摁在窗边的软榻上欲行不轨。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跃进一个人来,一手揪住陈宝国的后衣领子,一手扭住他的胳膊,往旁边地上一扔。
‘嘭!’
陈宝国摔得晕头晕脑,大声喊道:“什么人!”
乌沛原本是在隔壁悠哉悠哉的审袁文,没成想,听到隔壁摔得‘噼里啪啦’的,还有夏末和陈宝国的争执声。立马站起来往隔壁去看究竟。被守在门口的谢统领和王长史拦住了。
王长史和谢统领也是硬着头皮撑着熊胆拦住乌少主的。可是不拦不行啊,里面争执起来的时候他俩站门边听得很清楚,自家太子要对夏姑娘那什么,哪能让乌少主闯进去?以乌少主的脾气那还不得打死太子!
正待乌沛觉得不对要动手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陈宝国的大喊声。王长史和谢统领以为是刺客,赶紧开门救驾。
夏末在陈宝国被人扯开之后就赶紧起来整理了衣服。抬头就被美颜击中了心脏。
面前这人长得真是……太对胃口了!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所有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颜!
于是在大家闯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怪异的场景:陈宝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手筋被扭到了,且疼呢),夏末傻呆呆地望着个男子不吭声,而那男子背对着门口听到人进来既不逃跑也不转过身来。
乌越也很无奈,他原本是在这间包厢里一边看景一边用着餐,无比惬意。忽然看到街上有个人鬼鬼祟祟往湖边而去。
这本也没什么,哪个地方没有个小偷小摸之类的呢?乌越懒得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容易甩开他娘的眼线跑出来(字面意思,不是骂人的话,就是乌越的亲娘派人监视他)。多管闲事肯定会被逮回去。
没想到那人袖子里露出来一块牌子分外眼熟,未及细看就被那人急忙掩回袖口了。乌越细想觉得不对,便从窗口跃出借助屋下房檐做缓冲跳到临街摆摊的桌子上,随手丢了块碎银子给摊主就尾随那可疑人而去。
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回转来,老远就看到这仙客来酒楼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嗯?官府的人?莫非我的行踪被发现了?那跑路吧。
额,袁文怎么办?不管了,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以后给他补偿就是。乌越转身走了没几步又停住了。算了,这小子哭嚎起来着实让人头疼,还是把他捞出来吧。这才趁人不注意从原路翻上来,刚准备拉开包厢的窗户就听到屋内传来的说话声。
……这是俩男女在谈情说爱吧?我这么贸然进去不好吧?可是这不是我之前的包厢吗?袁文呢?莫不是已经被捉走了?啧,真是麻烦,先听听这两人会不会提到袁文吧,爬上爬下还挺累的,翻窗户还真是个体力活!很久之后,乌越都很庆幸自己这时候因为一时犯懒而听墙角的决定,不然怕是会懊悔一辈子。
乌越趴在窗户外边越听越觉得不太对,怎么好像是个一厢情愿的戏码?太子?哪个太子这么不受姑娘待见?
诶?这动静听着不对啊。他悄悄拉开一条窗户缝,往里瞄了一眼。看到屋内的情景立马窜进去扯开那欲行不轨的男人,顺手给了点教训。然后还没来得及逃离现场就被他姐逮个正着。
乌沛隔着俩人都能认出那背影就是自家那不省心的弟弟!伸手推开挡在前面的王长史和谢统领,一脚踹到乌越的屁股上!
乌越一个趔趄差点扑到墙上,没等站直就连忙往旁边闪出一步,避过了乌沛补上的飞踢……
好险!
夏末眼睁睁看着乌沛的第二脚踢裂了窗框,还要再追上去补踢,连忙扑上去抱住她:“阿沅!别打!”好歹是那人出现才免她受欺负,而且长这么好看的人给打坏了怎么办?
乌沛被夏末抱住不好使蛮力挣脱,又听到她喊自己小名,很是意外,停下道:“你叫我名字了?我还以为你只是敷衍我不会喊我名字的,怎么想通了不怕犯重罪了?”
“额,没有敷衍你,刚刚也是情急之下喊的,不算僭越吧?”
“当然不算!以后你就这么喊我吧,听着还挺顺耳的。”
“好。那你先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啊。”
夏末撇了那窗框一眼示意:那你这踹得……
“哦,”乌沛顺着夏末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转头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解释道:“这臭小子瞒着我跑出宫来,被我撞见了还敢躲着不露面,可不是讨打吗!”
夏末见她真的不似生气,就放开手,问道:“这位是?”
那边谢统领在给陈宝国的胳膊推拿,刚刚缓过来劲儿的陈宝国被王长史和谢统领一扶起来就骂道:“好你个乌越!几年不见,一见面你就下这么狠的手!”
原来他是叫乌越。夏末暗暗在心里绕了绕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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