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先后侧身挤进岩间缝隙,回身一望,别有洞天。
他们置身于一处密室,室内有一石台,供奉着一幅发黄的古画。
画上画有两条蟒蛇,画前摆有香炉。
想来这间石室是很久以前人们为了供奉蛇仙所建。
说来也怪,小蛇爬至缝隙边缘,便止步不前。
三人就这样躲在石室内与纠缠他们的黑蛇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蛇不退,就是不退!
秦悠悠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双唇发干,眼下也没有水能饮上一口。
时间越长,心里越乱,也不知蛇君何时才能罢休,若是几日几夜这么纠缠下去,他们没水没粮,饿也饿晕。
“哎,有人吗?救命啊!”
海鸥无计可施,放声大呼。
可她心知肚明,身在山内,根本没人会听见自己的呼救。
齐朗取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竟已到傍晚。
海鸥走到齐朗身边,询问起腰伤:“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秦悠悠见海鸥将玉手伸进齐朗西服里面,隔着衬衫,轻柔地做起按摩,随即开口:“腰疼不能乱揉,小心越揉越严重,你懂不懂?!”
“你是百科全书,你什么都懂!”海鸥撇了她一眼:“你来揉!”
秦悠悠双臂抱在胸前,一扭头不予理睬。
时针转动,洞内寂静无声。
越安静,越恐怖。
齐朗朝两位蟒蛇大仙的画像拜了三拜。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的一盏油灯上,整个石室全靠墙角的两盏油灯照明,火光虽微弱,却能给人指路,让人心宽。
如果它们熄灭,石室将陷入黑暗。
“放心,是长明灯。”海鸥说道。
石室已多年无人进入,若不是长明灯,怎会燃到现在?
齐朗揉揉老腰,竟觉痛感已消。
他看向海鸥,问道:“你受伤后总能很快治愈,这种能力会不会对他人也有影响?你帮我揉了几下,腰便不疼了!”
秦悠悠听后立即来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冷笑。
“这么说,我还是神仙?”海鸥笑道:“你拜蛇仙做什么,来拜拜我好了!”
“我没说笑,你能不能认真些?”
“我当然是认真的!你若对我好些,往后你哪里受伤哪里痛,我负责给你治!”
齐朗脸侧黏上泥土,海鸥边说边用手指帮他拭去。
齐朗有意避开海鸥的目光,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不是冷,而是激动。
海鸥为了气秦悠悠,故意贴近齐朗,帮他拍衣上尘土。
两人靠得太近,近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甚至能察觉到两人肌肤的热度正在慢慢升温。
他们的耳朵,不知不觉开始发红。
秦悠悠假装闭眼休憩,实则暗中监视,瞧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人间有什么情感是能够断肠的,恐怕唯有情爱最有说服力。
书里男女的爱恨情仇,现实中男女的悲欢离合,只需抽取其中的一个片段,就足以令人红了眼眶,伤了心神。
爱这个东西,看似寻常,实为可贵之物;看似轻而易举,实为万难之首。
世间供你买的东西数不胜数,只有爱,任凭你赴汤蹈火,都不见得能够触摸到它的冰山一角。
一个人的爱其实很庞大,怎奈人性所为,没有不自私的人。
他能把自己的爱分给你一些,就以是上苍眷顾。他若能分你多一些,便要拜天拜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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