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当然!”
海月儿拿他没有办法,“好吧!随你怎么说!”
叙白:“那······我们去看戏吧!”
海月儿:“嗯,时间还早。我也不着急回去。”
他们进到了戏园子里,戏园可能是这里唯一没有变得地方了。还和之前一样,有各种卖东西的小贩。只是客人大不如之前。
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里,红布拉开看的台上是一清二楚。只有相互连接的房间看不见,像什么对面的,斜对面的也都是能看清楚的。小二上了茶水和点心,点心玲珑小巧很是好看。
叙白想要询问今天她相亲的事情,却又不知要怎么开口。“那个······你今天······”
“今天怎么了?”海月儿问道。
叙白直视了海月儿的眼睛,一下子脸红了。“没·····没什么。”
海月儿好奇的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叙白一会儿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一会儿扭扭脖子,一会儿眼睛不知道看向去了哪里。“没····没有吧!”
海月儿不在追问,倒是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倒真的好像是出手阔绰的少爷搭救穷丫头。呸呸呸!她想什么呢这是。不过当时的那个泥人当真是好看极了。“叙白!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叙白:“当然记得!”
“想当初你可是抢了我的心爱之物,我没有跟你计较。真是大度啊!”海月儿一边说一边撇着嘴,说的她特别委屈似的。
叙白当然要为自己辩上几句。“我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你自己不要可不能怪我?”
“是吗?”
叙白:“当然,你这样可是冤枉死学生了!”
海月儿:“可是我不记得了,只记得被你抢了去。”
叙白第一次见到这样耍无赖的海月儿,真的是太可爱了。“那·····小先生要怎么办?”
海月儿想了想,她这算不算是欺诈学生呢?好像不算吧!毕竟当时她也只是个名义上的先生。“嗯·····让我想想。”
叙白笑着答应。“好!”
海月儿不但得了便宜,还想着翻旧账。“叙白!我记得曾经谁跟我说过要给我带灯的!”
叙白愣住了,“我当初是给你寄了的,只是你家搬迁了。信啊!东西都给退了回来。”
海月儿:“奥!我家搬迁后你还写过信?”
“当然,只是怎么也到不了你手上。之后就写了存起来了。”
海月儿:“我也有你的地址啊!为什么我也寄不到你那里?”
叙白听到她之后也有给他寄过东西,开心的不得了。“我有几年去了别的国家,祖母他们也搬了地方。”
海月儿感叹道:“这真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我们都没有收到彼此的东西。”
“谁说不是呢!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海月儿:“还行吧!不过倒是看见了一个朝代的更替,懂了一些世间的冷暖。”
“怎么说?”
海月儿:“你知道当年那个疯掉的老婆婆吗?”
叙白:“嗯,你没有醒的那段时间经常听到她的消息。”
“前几年听说那个老婆婆去世了,一直以来她都是饱受磨难的一个人。女儿被她父亲卖给了一个纨绔子弟,自杀了。从此之后街上的邻居都议论纷纷,她每日遭到毒打。最终受不住才成了那般模样。”海月儿说的动情。
叙白:“人言可畏!”
海月儿心情很复杂,这么多年她一直无法忘怀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心里阴影,不过还好她身边都是善良的人。“嗯,这个词多么可怕啊!”
虽然说者无意,可是听着有心。这件事情被那小二听了去,不一会儿这言语就传到了他的上边。如果是让现在的戏班当家听见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就在前不久那个梅家少爷又悄悄回到了龙城。他以为这件事已经没有人记得了,没想到总有了解实情的人。
海月儿虽然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故事里的真正的主人公她却不认识。像梅家少爷那样的人哪里管她知不知道呢,只想着自己心里痛快了。他悄悄打听着这个女孩儿。
帷幕拉开,好戏开场了。
叙白端起桌上的茶杯,自己品了起来。在国外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喝上一次了。他一边细细品着一边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海月儿。
当被一个人这么注视的时候,难免不自在。海月儿可不是那么个愚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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