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儿:“叙白说自己没有记住,要来家里看一看。不然赶不上回信了。”
老夫人似乎知道了自家孙子的想法,也不拆穿他。倒是顺了他的意思。“好吧!那你们去看吧!叙白好好招待我们的小客人。”
叙白:“是,祖母。”
叙白将海月儿领到了自己的房间,头脚刚进去后脚看见了一个小女孩扒在了门上往里望着。看起来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海月儿看着她,像是小叔叔给自己的洋娃娃一样可爱极了。海月儿上前问:“你是谁?”
小女孩儿没有说话,一下子躲到了叙白的身后。
海月儿:“她是谁?”
叙白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弱弱的说:“大概是我表妹吧!”
海月儿笑了,她从没有见过不认识自家人的人。“大概?”
小女孩开口了,声音甜糯糯的。“我叫苏宛若,是他的表妹。”
叙白将她拉到面前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来找你玩啊!”
叙白:“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海月儿第一次见到叙白这样。虽然看似没有生气,但是浑身的气场是那么强大。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海月儿将叙白的手拍下,护在苏宛若面前。“你不要对她这么凶。”
“我没有凶。”叙白辩解道。
“还说没有,你看把你表妹吓的。”
叙白走出门口。“来人!”本来在一楼监督佣人们做事的管家走上来。
“小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叙白:“吴管家,把她带走。不要打扰我们。”叙白手指指向了苏宛若跟吴管家示意。
海月儿不知道为什么叙白对自己的表妹连认识都不认识,而且态度不是很好。看到苏宛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海月儿有些不忍心。
“干嘛把她赶走?她只不过想跟你玩。”
叙白:“可是我们还要讨论问题。”
海月儿:“没有关系,她不会打扰我们的是不是?”
苏宛若连忙应着:“嗯嗯,我不会捣乱的。”
叙白拿海月儿没有办法,便又让吴管家下去了。
海月儿将叙白拉回了房间。“快点,我看看信上到底是什么问题。”
叙白:“奥!”叙白找来了一张满是法文的信,海月儿自然是看不懂的。这下子是由着叙白讲了。
叙白瞎扯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件事情就折磨被糊弄了过去。
海月儿被蒙在鼓里。“没有想到,你那个外国朋友那么厉害。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听懂问题说的是什么。什么定律什么原理啊!”
海月儿说着话,叙白在一旁偷偷笑着。不过这一幕被表妹看见了,叙白威胁表妹。
“你不许说出去,不然不跟你玩了。听见没有?”
苏宛若:“听见了,绝不告诉别人。”
海月儿看向他们,以为叙白又在欺负苏宛若。“你别老欺负她,她多可爱啊!”
叙白小声嘀咕:“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马上到了午饭时间,本来苏宛若不应该出现在这个饭桌上的。可是这个小丫头跟海月儿很熟络起来。叙白就把她也带到了饭桌上。
饭桌上只有叙白祖父母和他们三人。海月儿在叙白身边小声的问:“你父亲母亲不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叙白:“嗯,他们在别的饭桌上。”
老夫人看见苏宛若很是惊讶。问道:“你是苏明的女儿?”
“嗯嗯。”苏宛若回答道。
老夫人:“都长这么大了。”
见到老夫人疑惑叙白解释道:“宛若表妹跟我们一起玩来着。”
老夫人:“奥~原来是这样。”老夫人叫来吴管家,让他告诉苏明他家小女今日在这里用午饭了。
傅老爷是最后落桌的,不过傅老爷话少只有跟孙子交流时才多起来。看见海月儿也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就是洛先生家的小丫头?”
海月儿乖巧的回答:“嗯嗯,是的。”
苏明一家当时也在吃饭,让下人去找小姐回来。这下人去了半天了也不见踪影。这时吴管家来传话了,倒是把苏明一家给下了一跳。生怕苏宛若闯了什么祸。
“吴管家怎么来了?”苏明看见吴管家立马起身。
“今日宛若小姐在老夫人那里用午饭,让我来传个话。”
苏明:“哎呦!这可使不得啊!多打扰老夫人啊!”
吴管家笑了笑。“没事,今日家中来了位小客人。和宛若小姐玩的来,便被留下吃饭了。”
苏明好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这一下可是了不得了,傅家大大小小的都知道了苏明家的小姐被留在了老夫人身边吃饭了。都羡慕着呢。
吃完午饭后叙白将海月儿送回到了书院。本是将海月儿送到书院门口就是了,可是叙白坚持送到她家的院子里。
进到院子,一个人都没有。海月儿:“阿爹~张妈。”
张妈本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着,可是为了更好的第一时间知道海月儿回来了便搬到了大堂内。张妈有些困意,头一点一点的。当她听到海月儿的喊声,猛地惊醒。等醒来还以为是做梦了。
海月儿又叫了一声:“张妈~”
张妈这才反应过来,是海月儿没错了。海月儿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张妈踉踉跄跄的走出大堂。
“小姐啊~你去哪了?”张妈一把抱住了海月儿,生怕一眨眼就又看不见了。
海月儿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懵懵的。“怎么了,张妈?我去了叙白家。”
听到海月儿的话才看见一旁的叙白。张妈:“没事,没事儿就好。”
这时汪清竹从屋内走来。海月儿一见他连忙往叙白身后躲着。
汪清竹:“回来啦?”声音听上去并不是那么严厉,相比之前倒是温柔多了。
海月儿也不回答他,她是怕极了汪清竹的。叙白向后面看了一眼,手拍了拍海月儿。示意她不要怕。
叙白向汪清竹鞠了一躬。“汪老先生,我是个外人本不该过问您的家事的。可是今日我忍不住要插上一句。”
汪清竹看着他,没有说话。叙白就接着往下说了。“我前几日跟祖父讨论经商和教育。祖父站在经商一边,我则站在教育一边。我认为国之根本乃是教育,因为人们要是都明事理辨是非国家何愁没有未来。但是祖父告诉我曲线救国也是救国只是人各有志罢了。经商也是可以救国的。总要有人去做这些事。二者绝不可以缺其一。要不然就像是瘸子,路也是走不稳的。”
汪清竹望着这个小小的人,没有想到小孩年纪不大见解倒是颇深。这又何尝不是呢?都是女儿,不应该厚此薄彼。
叙白:“是晚辈妄言了。”叙白明白有些道理只有自己明白了才是真的明白,不然就算是跟他说一百遍他也是不会懂的。
“家中还有祖母等候消息,在下就先回去了。”叙白跟张妈和汪清竹道了别。
叙白看着海月儿。“我回去了。”
海月儿拽着他的衣角的手放下来。弱弱的嗯了一声。叙白走后,张妈赶紧叫人把先生他们叫回来。
路上。
这几个人出去看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了个蓝色的衣裳,大约这么高。”一边问一遍比划着。
也是疲惫不堪了,直到张妈派来的人来才停下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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