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胭脂水粉铺开,在兰娇的造势下,生意立马兴隆。
收获了一笔金钱的水苏,高兴极了。
原来平常女儿家弄的东西,也能赚钱:以前她只想到用来送人,却从未想过拿来赚钱,她怎么就想不到谷中姐妹以及七大姑八大姨都喜欢的东西,其他的女子也会喜欢呢。
写信回去,请阿爷出山,坐镇医馆,想了想,她又邀请六嫂说服六哥出来,等医馆开,水苏立即开始了她的梦想之旅。
春耕后,苍术开始让官兵去各村征民丁挖水渠。
听说有钱赚之后,许多闲下来的青壮年都主动的报了名。
“阿叟,咱们只要青壮年。”一个官兵对一个年迈的老者,叙说道。
“俺今年才五十岁,还年轻着嘞,隔壁村的村长今年九十岁,他才属于老叟。”老者说着就去挑战搬一块大石头,结果还真的搬起来的。但却闪差点到了腰。
“老人家,您就别为难咱好不?”
“官爷呀,俺家儿子五年前在留了个娃子后,就撒手人寰,只留下俺一个孤家寡人,你看我这孙子,瘦瘦小小的。俺就只是想去挣点钱,给他补补身子。”
瞧着被拉到身前的面黄肌瘦的、竹竿一般的风吹就要倒的大头娃,官兵忽然心软:“像你这般年纪的,估计只能做些轻活,如果工钱减半,你做不做。”
“做做做,谢谢官爷,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清隽哥,你怎么就答应了?”旁边的士兵开口。
“破例一次而已,交代的过去。”
两天后,一个官兵瞧着一个娃子,无语道:“这不是陈家老叟的孙子吗?”别以为过了两天,他的记忆就会消退,他心肠确实容易软,但可不是个傻的。
“官爷,三年前,咱们村闹过兵匪,等他们走后,俺村就只剩了老不死和小不死的。一年前,听说来庐县能活命,咱们这些老不死的就带着小不死的背井离乡而来,他是俺村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娃子,我也许陈,也属于他的爷爷。”另外两个娃子,被其他的人养着。
想起昨日翻看的档案记录,清隽心中闪过怜悯,温和的道:“行吧,工钱还是减半。”
等人离去后,旁边的士兵转头:“清隽哥,从你第一天破例后,咱们这边只要是过来的人,给了个凄惨的理由,你基本就把人招下,以至于咱们这边招收了好多的都是老弱病残,这可怎么向大人交代?”
“放心吧,你哥敢这么做,自然是报备过大人的。”那些忽悠人的,他已经事后全部踢走!他可以心软,但绝不容许别人利用他的心软。
“哦。”那他就放心了。
又过了三天,招收民丁这一边,仍旧热闹。
“大婶,咱这招的都是民丁,民丁!你一个妇人家怎么也来凑热闹。”清隽道,“咱不招女的。”…
“妇人怎么了!怎么了!”膀大腰粗的妇人转身就去搬起一块大石头,“俺的力气,比许多汉子的都大,您看我这搬起来的可是最大块的石头。”
“这不合规矩,不合体统。”
将石头放回原处,妇人抹泪道:“官爷,都听说你是好心人,俺就是想来挣点钱,给闺女攒点嫁妆。俺一个寡妇,这些年干的活可不比男人少,您就可怜可怜我孤家寡妇吧,咱家没男人,小子又太小,俺命苦啊。”
见人从抹眼泪到嚎叫大哭,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清隽,忽然心软,外女主内,这位大娘不仅抛头露面,还连形象都不再要,估计是真的难:“会煮饭吗?”
“会会会。”
“那你以后就负责煮饭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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