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这边,覃家的桂花酿仍旧不受人欢迎。
可书生却天天来光顾。
明眼人见之,都知道他的目的在于人不在于酒。
阿花爹在打听到人已经父母双亡之后,不仅没有嫌弃,反倒更满意了。
出门买好酒好菜邀请人前来家里做客。
一顿饭,大家吃的宾主尽欢。
书生酒意浅,才喝了两碗半便倒在桌子边。
“相公,这留陌生男子在家不好吧。”妇人从厨房里出,皱眉道。她的女儿还要名声呢。
“有何碍?”阿花爹不在意道。
“这会影响阿芳的名声的。”
“才十岁,过几年后,谁还记得这么一回事。”
“相公相中了他什么?虽然妇人与阿花不对付,但妇人还是希望阿花能嫁的好。”这样她的女儿才更好更容易说亲。
“这人肚里有墨,如果入赘的话,可以接管咱们的生意。”
“凭什么?相公也是有亲儿子的人!”妇人这下子不乐意了。
“妇人之见,啸堂若以一个读书人的身份来行商贾之事,会被人看不起的。我们都还在呢,你还怕这人入赘后,怕他鸠占鹊巢。”
“哼,万一人家不乐意呢。”
“耍点小手段就行。”
“相公你是想?”
第二日,书生在阿花的床上醒来。
他起床的动静吵醒了阿花。
阿花捂着自己的嘴,以免尖叫出声:“辛郎君,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说着就把被子抢过。
“小生会对姑娘负责的。等回去后,我便来提亲。”穿衣出门,却被拦住。
“什么,你要我入赘,不可能!”
“你若不答应,我便报官。”
“你不怕损毁阿花的名声?”
“我的闺女可是福女,嫁你可是便宜了你。等你入赘后,这酒馆便由你接管,如何?虽然咱们生意一般,但能赚不少钱,比你那家徒四壁的家,要好上许多。”
“容我考虑考虑。”
“昨晚是我糊涂,把你送错了房。如果你肯同意我的条件,这些黄金便是阿花的嫁妆。”
金灿灿的颜色,让书生移不动眼,脑海里浮现出阿花娇俏的模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阿花的第一个儿子,得和我姓,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没问题。我啊也就是因为只有一个儿子,才想多招一个半子,来支撑门庭。”
回到家中,书生躺倒在床:“他是想取个福女来旺家,但没想过入赘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从了那个母老虎。”
午夜里,噩梦缠身,书生祭祖以告罪:“各位列祖列宗在下,非后辈不孝,只是咱们家如今就只剩下我这一个独苗苗了,小辈不是没骨气,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那老家伙真要报官,后辈肯定落不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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