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琬颜喝多了的时候说话特别奇怪,属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那种。
而且她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坏毛病,特别爱丢三落四。
什么钢笔笔套、新买的橡皮、手机、钱包、钥匙等等,甚至连她自己,都能在逛街时走丢。而骆然这时候一般都扮演救火队长的角色,能找到的东西帮忙找,找不到的东西那就只能拿他的来补了。
“你记不记得酒店门卡放在哪了?”
看季同学左摇右晃的模样,骆然赶忙站起身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朱向阳等人在十分钟前就已经先行离开,擦屁股的苦差事看来又落到了自己头上。
“不...记得...了。”
季琬颜眨巴着大眼睛仰头看着骆然,摇了摇脑袋天真烂漫。
“那你啥时候拿过门卡你记得不?”
“好像在...emmmm”
“酒店”
酒店二字一出口,骆然一个头两个大。登记入住可不得在酒店拿的门卡吗?这姑娘丢东西可不分时间地点的,天知道她是不是把门卡落在出租车上还是哪里了。
“你住的哪家酒店,我们直接去补门卡吧。”
指望找回丢失的门卡是不太现实了,季琬颜在丢东西这方面的记忆里只有三秒不到,直接去酒店补门卡还现实一点。
“哪家酒店...”
“咋还睡着了呢?醒醒嘿!”
“我忘了嘛!”
好么,忘了可还行?骆然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突破标准值的迹象,深吸了一口气,拿过季琬颜随身的包包开始翻找。
酒店的入住信息手机里肯定有,脑子不好没事,手机这玩意儿能帮你记住。
“季琬颜!你手机呢?!”
骆然的呼唤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抬头一看,季同学不知什么是已经趴在桌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季琬颜你...牛逼!”
把季琬颜丢在饭店不管死活铁定是不可能的,骆然也早已习惯了这位人前精明又精致,人后粗心又马虎的姑娘。
“哎哟喂,你在法国吃的猪饲料吗?半年不见这么重!”
反正季琬颜现在啥也听不见,骆然说话也就变得放肆起来。蹲下身一用力,将季同学扛在肩上,叫好网约车离开了饭店。
似乎看在大家都不容易的份上,司机师傅大发善心将车开到了骆然家楼下。季琬颜则依然睡得像头死猪,骆然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完好无损的扛下出租车。
“麻烦了师傅。”
告别网约车司机,骆然喘了口粗气抬头望上望去。
十一楼自家的窗口漆黑一片,而对门的季家,窗口则亮着灯光。
目光在季家的窗口和肩上的死猪之间来回游移,骆然深深的叹了口气。回了邺城宁愿住酒店都不回家,要么说明季琬颜是偷跑回来的,要么就是这丫头有不能回家的理由。
不然以她爹的性格,肯定早就去机场候着他的宝贝女儿了。
再说大半夜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季琬颜丢给老两口也不太合适,虽然他们都知道骆然不可能对他们女儿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势必会问这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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