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绫行到定北侯身边的时候猛地拽了缰绳:“你们两个务必守好侯爷,已经派人去邻城调了援兵来,一会你们带人把场子清一清。”
老侯爷到底是久经沙场,折腾这么一遭倒是看起来依旧很有精神,拄着长剑站起来:“绫丫头,等援兵到了再去吧,现在业关里必定一团乱,太危险了。”
宫绫朝他安慰一笑:“侯爷不必担心我,我只进业关找个人,很快就回来。”
朔月取出另一个小竹筒,扯掉引线,一颗红色的信号弹炸开,散出一片光点。
三人插着空行到业关城下,好在城墙上的弓箭手也都歪的歪倒的倒,一路上倒是没遇上什么阻碍,逐风刚想问她怎么开城门,就见这主仆二人默契十足,飞身而起,在马背上一借力,直接翻上了高高的城墙。
逐风:“原来我们爷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调调……”
他原先真心以为宫绫就是个空有美貌的花架子,后来又听说她治好了公子的腿,心中又多了几分感激和敬重,今天再看下来,他现在只觉得这位宫姑娘着实是有些可怕了,难怪自家爷那颗老树都被迷的大冬天开了一树花。
宫绫手中马鞭一挥,随手抽晕了身旁一个士兵,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小逐风,你再愣着就不等你了。”
逐风上来时,正巧赶上一个黑衣遮面的男子半跪在宫绫跟前:“主子,他往漠城方向逃了,我们的人在跟着,沿途留了记号。”
“都说了在外边别整这些虚的,”宫绫挥手叫他起来,“刘项呢?”
“南唐皇帝派了隐卫给他,早早就带着人退走漠城,拦不拦还得主子来定。”
“让他跑吧,今天我不找他麻烦,”业关此时乱成一团,没人有功夫关心他们几个,宫绫上了马就往漠城方向赶,“你带几个下手干净的,把苏克解决了,放他苟活了这么些天也差不多了。”
朔月适时地插嘴拍个马屁:“小姐你现在真是太善良了!要是换以前,苏克哪儿能死的这么痛快。”
宫绫满意的点头,黑衣手下领命离开,三人则是循着标记一路赶到业关城外,那南蛮人宫绫伤的不轻,再加上自己笛子裂开的时候收势不住多少有些反噬,虽暂时性命无忧,但赶路的速度却远远比不得从前,再加上宫绫几人追的紧,竟是在出了业关城门不足一里的地方拦住了他。
“阁下叫我一通好找啊。”宫绫持剑立于那南蛮人马前,手中剑尖直指他的心口。
南蛮人瞠目欲裂,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折在了眼前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手里。
宫绫不欲与他多废话,手中一只银针飞出,射入他骑的那匹马脖子上,坐骑轰然倒下,南蛮人倒还算得上灵敏,就地一翻滚,免了和那马一样落得一身狼狈。
“你究竟是何人?”他讲话就像是之前宫绫听到的那样,带着一些奇怪的音调,诡异的很。
宫绫胸口有些闷得慌,眉眼之间渐渐笼上一丝烦躁:“我是什么人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我倒是对阁下的出处很感兴趣,不知道你们的人搅合进来是奉了南蛮族长的命,还是受了祭司大人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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