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轻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小安已走出房门将她推了进去。
似还怕她跑了关上房门,将门栓落上。
“娘,爹该吃药了。”
叶风轻看了一眼小的,再看一眼大的,在桌边坐下道,“那你还不快些端了药给你爹?”
小安看了她一眼立马跑到易苏身侧,伸手准备端起药碗忽而啊了一声,两小手捂着耳朵。
“娘,好烫……”
叶风轻嘴角微微抽跳,就算是演戏能不能认真些?她可是清清楚楚看见有人的手根本就没碰到药碗。
易苏见此低头笑了笑,忙又正经道,“爹来吧。”
说完某人挣扎着起身,又是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如此虚弱的身子无人照顾还要自己挣扎着起身喝药,与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的人相比,这袖手旁观的人显得很是无情。
叶风轻看不惯起身,刚才她明明看见易苏是坐着的,伸手便可触到药碗,何时又躺下了?
“我来吧。”叶风轻道。
刚端起药看向易苏,他竟不知何时又早已靠好,面带笑容看着她。
叶风轻是笑不出来,一想到他这白色里衣之下的那些伤口……
“何时能好全?”叶风轻问道。
“小伤,歇息两日便好。”
叶风轻双手微顿,真不知此话他是如何敢说出口的,还是说他口中的日子乃是旁人以十日二十日计算?
想着叶风轻拿着调羹的手便重了下,让他小伤!
因手重了些磕到牙齿发出声响,易苏哼了声小安忙道,“娘,轻点,你不是让小安不要碰爹不要缠着和爹一同歇息,怎么自己倒不晓得轻重了?”
易苏有些吃惊,问道,“是你娘交代的?”
“对啊,娘一路上跟我说好多遍呢,生怕小安记不得。”
“胡说,我哪有说好多遍?”
“有啊,娘来客栈接我时说了一遍,在客栈吃饭的时候说了两遍,娘说累了歇息前又说了一次,入谷前娘都说不知道多少遍,就刚才进了客苑,娘还说了一次……”
她真的有说那么多遍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叶风轻无言以对,见易苏那般看着她忙避开视线。
受了伤小孩又不知轻重,她交代几句有什么问题,值得他这般……高兴?
易苏虽脸色惨白了些,但是面上欣喜之色很是明显
……
“回去吧,我不在阁内,许多事还是要你处理。”
木惜倚靠在窗前,置若罔闻伸手将窗外花瓣摘下,翻转细看了几下又将之随意丢弃,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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