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谷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且还同叶风轻有关,玉泽长老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但叶风轻已经下山这么久他却还未过来,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在某间酒肆喝酒故意等着。
从前每次叶风轻有什么事,总是能在酒肆酒栏酒摊这些有酒的地方找到玉泽长老,因此她想也不用多想便让初一往这些地方去找。
都说了是故意等着,玉泽长老自是不会轻易走出酒肆,所以......
“当真?”
某间酒肆内,玉泽长老躺在矮窄的长凳上,双脚架在窗栏边上,一只手放于肚前,另一只手抓着酒葫芦垂落,看上去是酩酊大醉模样。
然而初一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易苏交代的话,其人便扑腾如鱼跃般起身,哪是什么喝醉之人,怕是再给他喝上几坛都无事。
玉泽长老喝了口酒,眯着双眼看向远方,不知何以不断摇头。
那小子贼精,上次在琉璃岛还吊他胃口说不知如何岱山酒,现在说是想起了些,分明是故意的!
玉泽长老瞥向初一,问道,“你说他会不会骗我?”
初一道,“长老,我觉得姑爷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就算是姑爷会骗人,他也不能和玉泽长老说实话,毕竟姑爷是掌门的夫君,那他可是掌门的人,自然也是要听姑爷的话。
玉泽长老摇着头道,“那可未必,那小子喜欢臭丫头,这些日子又总是成天混在一起,肯定早被臭丫头教坏咯。”
只是这岱山酒,他绝对不能错过!
他模作样清了清嗓子,起身道,“既是那臭丫头惹出的麻烦,本长老也算是她的长辈,总不能真的不管。”
早年间岱山出产了一种酒美味极佳,可无人知道这酒出自何人之手,每年也就缺缺几坛,他也是偶然喝过至今记忆犹新。
不知酒味何名,大家便称其为岱山酒。
想着玉泽长老已是吞咽口水,不得不喝着酒葫芦中的酒勉强以慰思念。
......
客苑寝房内,叶风轻看着熟睡着的小安,嘴角微微扬起。
当初她刚生下小安时见他是那副皱巴巴的模样,没被生时痛哭却被丑哭。
想想她的容貌不差生出的孩子却这般难看,当时她就猜测定是孩子的生父长的极其丑陋。
还好,过了些日子小安是逐渐露出了可人样。
“自从掌门入山,小安闹腾的很,总是天没亮就往山脚下跑,夜间又是恨不得不睡守着,这两日是极困了。”书兰轻声道。
不过也好在这两日是困着没精神,否则他听到有人这般污蔑他的娘亲,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
叶风轻放轻脚步走出房间,书兰跟着走出道,“掌门,你看起来也是疲惫的很,要不要先歇会儿?”
“不必了,我不过是饿了,吃点东西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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