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忧笑着摇头,低头略微思索后落棋,看似此话题便就此作罢。
可就在几个来回之后,苏无忧又忽而开口道,“近日江湖传言血寒阁纷纭,叶小姐也曾出现在那破落的血寒阁内,还与谷主夫人有了些误会。那日我正也在附近,好在两人不至于打起来。我虽与叶小姐不熟,但也知她非是喜欢这种比试之人。叶公子觉得,叶小姐会不会趁此机会再去查探些什么?”
苏无忧始终低头看着棋局,说着似漫不经心却别有意思。
“早闻无忧长老是爽快之人,此次相处倒与传闻有些出路。”
“哦?”苏无忧抬头看着叶云淡,挑了挑眉。
叶云淡道,“无忧长老想知道阿轻此刻在何处,要说最清楚的也莫过于你们无药谷之人,无忧长老身为无药谷长老,此问难不成是在试探小辈些什么?或许是想试探试探那晚之事?”
叶风轻从小到大就没瞒过叶云淡什么,后她想到苏苪宓不曾以那些掉落悬崖的无药谷弟子寻她麻烦感到奇怪,便将此疑惑告诉了他。
无缘无故死了那么多无药谷弟子,想必这位无忧长老是知道的,又或非是单单苏苪宓忍下寻阿轻麻烦的念头,说不定便是他们无药谷的主意。
只是这主意背后是什么,他暂时想不明白。
此刻无忧长老这些话,让他不得不想到那晚之事。
苏无忧笑而落棋,笑而叹道,“总是比不得年轻之时,人老了有些事想了也多,再不能像年轻时那般天真爽快,这便说话顾虑。”
“无忧长老说笑了,这老字着实与无忧长老无关,传闻无忧长老常避与这山间而鲜少在谷内走动,是为了躲避那些痴迷长老容颜之人。”
“哦?又是传闻,叶公子果然是博学多才,不愧年纪轻轻便成了书院的先生。”
“所谓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传闻多听听也并不不妥。纵使是假的,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苏无忧点着头,抬头看了叶云淡一眼道,“那叶公子对那晚之事,是何看法?”
叶云淡一子落下,说道,“这个问题...晚辈也想问问无忧长老,若说那些无药谷弟子当真是阿轻所伤,你们无药谷难道不该拿了阿轻质问?就这么忍着,不像贵谷的行事风格。”
这些年无药谷在江湖上所做之事,可非是擅于隐忍之辈。
苏无忧道,“那晚在血寒阁附近的弟子无一幸存,也无人证可证是乃叶小姐所为,无药谷自不可能贸然前去质问。”
叶云淡浅笑道,“要说这证据又有何难?无药谷之内别的人晚辈不敢说,无忧长老难道察觉不出那些人大约死于幻术?”
忽而两人皆是沉默,仔细盯着眼前棋局走势,在旁听着的弟子以为自己着了什么幻术,刚才不过是他幻想罢了。
苏无忧举着手中棋子许久,抬头看着叶云淡笑道,“我输了,再来。”
两人像是从未谈起过有关棋局之外的任何事,重新又开始了一局。
叶云淡心中虽是好奇但也不问,追着问不是他的性子。
......
阁室内,苏苪宓像往常一样躺在榻上,双手两侧浸于药水之中,此乃她每日必做为了保持双手细嫩。
敞开着的门前光影一闪,苏无忧出现在阁楼之外,苏苪宓睁开双眼忽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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