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自也是正常,你们该不会以为就凭着你们两人的武功,便可轻易杀了叶风轻?”
苏苪宓坐在美人榻上垂眸,榻上两侧放了两个银盆,银盆中盛满了紫色的水,水面上漂浮着几朵紫色的花儿。
她将双手放于两侧银盆之中,另有两名侍女在侧伺候着。
“属下不敢这么认为。”
山中的妄想刺杀叶风轻的两名黑衣人正是苏苪宓派来的,此时跪在地上想到败在那柔弱男子手下现在还不敢相信。
好在苏三小姐帮了他们一把,否则要是被叶风轻拿了送来与夫人对峙,他们便只有死路一条。
而口中虽是这般回答着,心中却也是疑惑夫人既知道他们敌不过叶风轻,为何还要让他们兄弟二人前去,亏得他们入山前还自以得意,以为他们真能杀了叶风轻,在出发前连杀了叶风轻后夫人会给的奖赏都猜想了许多。
苏苪宓让两人前去也从未想过他们能活着回来,不过是在想杀了叶风轻之前,活动活动罢了。
可现在这两人竟连那个易苏都打不过,到底是他们太弱还是那个易苏隐藏了本事?
“夫人,三小姐好像已经知道我们是夫人派去的,那三小姐那边......”
“她既能故意制造混乱放你们离开,那便不会轻易将你们的身份供出,先下去吧。”
两人下去后,苏苪宓睁开双眼将手从银盆上抬起,两侧伺候着的侍女立马取了软布轻轻擦拭着,再后将银盆端走。
半夏那处她是不必担心,怎么说都是自家人帮着叶风轻是不肯能的。
苏苪宓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些日子三小姐和那位叫易苏的男子颇为亲近,可是真的?”
“回夫人,底下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三小姐常去客苑寻那位叫易苏的公子,也常带着他在谷内逛走着。只是前两日谷内又有传闻,说这位易苏公子是叶风轻的旧日情人,那孩子也是他的。”侍女道。
“哦?这般重要的消息为何现在才说?”
“夫人...”侍女慌忙低头,说道,“这几日夫人陪着谷主,奴婢不敢打扰......”
苏苪宓与苏决明在一起时,从不谈他人之事,这是她的规定。
“日后,但凡是有关叶风轻之事,必要及时让我知道。”苏苪宓道。
五年前叶风轻忽然产子无人知其孩子生父,五年后突然又冒出了孩子的生父,以叶风轻的性子喜欢这个易苏倒也不奇怪。
姓易的男子,似乎都长的很好看。
那个易南羽,还有易南羽的堂兄易南燕,真真都是好看极了。
苏苪宓从美人榻上坐起,同样都是姓易的男子,这个易苏会不会和疾风阁有什么关系?
“来人去查下这个叫易苏的男子来自何处有何背景,我要知道他的所有!”
叶风轻她动不得,或许可从这个易苏身上下手!
......
“怎么?你不是和叶风轻是一组的吗?这不见叶风轻反倒和苏三小姐在一起?”厉耀将剑架在脖子上,看起来像是山间匪贼般指着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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