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姓严,但他成日里见人总是哈哈笑着,倒是与他姓氏极为不符。
可也正因为严掌柜总是乐呵呵,因此他的酒楼也总比别家生意要好些。
这待客态度很是重要,但其酒楼之酒菜也是让吸引人到此的重要原因,严掌柜的酒楼中的酒菜总是比其他家的要好吃。
叶风轻幼时常待在琉璃岛“为非作歹”,与向来不正经的严掌柜也已算得是老朋友。
严掌柜一笑那黑痣便随着而动,说道,“叶掌门许久不见,我说今日一早房前为何喜鹊在啼叫,心想着定然是有贵客上门,原来是叶掌门还有叶小副掌门呐!”
小安嫩声礼貌问好,叶风轻道,“今日我却是带了友人前来,该怎么安排严掌柜该是知道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定会让叶掌门满意的!”严掌柜笑着招呼她坐下,转身对着酒楼内伙计便吩咐而下。
转头忽而见易苏与许若枫走到叶风轻所在桌前坐下,竟也是看呆了。
叶风轻转头调侃道,“严掌柜,这美貌女子你若是这般瞧着也就算了,这长得好看的男子你也不放过?就不怕你家那位娘子将你从这二楼踹下?”
严掌柜脸色惊变,口中啧了两声道,“叶掌门又在说笑,我这可不是在看两位公子,这不刚才晃眼发现叶掌门今日有些特别,这才多看了两眼。”
话刚说完,严掌柜突觉得背后起了暖意,不曾回头女子那尖利嗓音便出现在他耳边,说道,“看男子也就算了,叶掌门也是你可以看的!”
说完严掌柜那身后女子便一脚将其踹了出去,未曾将酒楼内任意东西毁坏直接落到外面街上。
前来吃酒的客人早已见怪不怪,反正每日这酒楼老板与老板娘总是要上演这么一出,似乎是人家夫妻俩的乐趣。
小安呵呵笑着,转而握着易苏的手道,“爹放心,娘不会像严大娘这么凶的。”
叶风轻伸手便在其头上轻轻敲了敲,佯怒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啊,娘不许打我,爹快救我。”
“爹也没用!”
小安笑捂着头往易苏怀中躲了躲,叶风轻不轻饶与他打闹着,而抱着孩童的男子眯眼而笑。
许若枫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进。
为何他心里感觉凉凉?难道是这茶的缘故?
可是这六月天季正是喝凉茶之际,竟感到一股透心凉之意,实在是怪异。
将严掌柜踹下楼的女子正是其妻,也是酒楼内掌柜。
严内掌柜身形肥胖臃肿,脸上总打着浓妆,尤喜欢将唇弄成红色,这邻里附近的孩童时常被她吓到的不少。
但除叶风轻之外,她幼时第一次偶然见到酒楼内掌柜出现在身后便一拳打了出去,生生将她眼睛打得青肿。
她也不曾防着七岁女童手劲武功会是这般厉害,不留神便中了叶风轻的拳头。
严内掌柜面容与严掌柜有些微妙相似,旁人说其乃是夫妻之相,她笑着走近道,“叶掌门真是许久不见,这么长时间也不带叶副小掌门前来琉璃岛玩玩,可想死我了。”
说着严内掌柜伸手便想要捏小安的脸,却被小安轻易躲过。
“严大娘不能捏我,男女授受不亲!”小安说道,他不喜唤她为内掌柜,总是以大娘称之,说是容易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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