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轻忍气转身,她不跟臭老头计较,有失她大气之风!
易苏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微微一笑为她倒了杯茶。
安华容将几位在长老请回座位,说道,“长怀与江扬二城所发生之事,阿轻可都是向几位长老说了?”
“说了,偷学禁术走火入魔一事,华容你要好好查查。”苗无长老道,“玉泽长老门下大弟子我虽不熟悉,但也是接触过,看起来非是会做出偷学禁术之人,其背后或者另有隐情。”
“对对对,我徒弟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玉泽长老立马道。
嵇长老看了他一眼,说道,“人不可貌相,查是要仔细查,苗无长老可不能先入为主。玉泽长老也是,不能因为他是你徒弟便想当然!偷学禁术一事很是严重,若是真的,那他走火入魔死算是好下场!”
嵇立人长老向来严肃,宫内上下他行事从来秉承着门规条法,不因亲近或远疏而有改变。
今时就算出事的是在座任何一人,他也是这般说法态度。
殿内几人除了玉泽长老不满外,其余倒习以为常,并无人觉得他此话有失情味。
就连易苏,面上也并未看出惊讶之意。
“嵇长老说的也是,此事要尽快查清。”苗无长老顿了顿道,“至于阿轻所说江扬城之事,如今看起来是无迹可寻,唯有从他们身份下手。”
叶风轻点头,说道,“嗯,我先前在江扬城时已传信回琉璃宫,本便是想让宫内先着手查一查。”
“阿轻。”安华容望着她道,“你昨晚同我说过的书信,方才我又去确认了一遍,宫内并未收到你的来信。”
“怎么可能?”
她昨晚在长怀别院内询问过书信一事,得到的回答是宫内不曾有她来的书信。
两人以为大约是收信弟子忘了上报,想着回宫再仔细问问。
“臭丫头的信?”依旧蜷缩在角落里的玉泽长老忽出声。
叶风轻看着玉泽长老视线已是不善,莫非是他拿走了她传回来的信?
“要是说将华容,或者芃芃传回来的信给弄丢了我倒是信。”他回头盯着叶风轻道,“谁敢把臭丫头的信给弄丢了?”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叶风轻也是起了困惑,听他语气不像是他拿走了信。
他这话听着让人很不舒服,但是也是没错。
她的信若是到了琉璃宫,那被弄丢的可能性便很小。
“那这些日子可是有江扬城回来的信鸽?”叶风轻问道。
安华容摇头,说道,“不曾,我已书信联系江扬那边查实,看看是否丢失了鸽子。”
琉璃宫养了一种信鸽,其传信速度不仅快且准确,极少出现意外。
除非是碰到什么强力,令鸽子受了伤。
安华容想了想又道,“不过前些日子,有一只从水云书院来的信鸽,其翅膀与脚下都带了血迹,那血迹并不是此只信鸽所有但确是信鸽之血。”
“按照阿轻所说的时间距离等推算,江扬城来的信鸽与水云书院来的信鸽在半路上会飞同一线路,而且大致会遇上。”
叶风轻眉间紧皱,她忽然想起在来长怀的船上见过的黑影。
会不会凶手其实一直跟在她身边?
大船上有很多高手不假,但是那天她看到的黑影实在是奇怪的很。
叶风轻起身道,“身份可以下手,这丢失的信与鸽子倒也是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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